嗎?”她可沒想跟玉容歌做真正的夫妻。
“小姐,那不是名頭上還得掛著的嗎?”紅喬趕緊補充了一句。“那也算得上扯上那麼一丁點的關係了。”
“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你們給我記住嘍,先前是什麼樣的,往後還是什麼樣,你們到時候可別給我亂髮同心,記住了沒?”
“記住了,小姐。”小姐,你自個兒還不是已經發了同心了嗎?四個丫鬟暗中嘀咕著。
要不然的話,小姐你何必花那麼大的功夫特意給世子爺製作藥丸子啊,就算,就算是為了避免麻煩,也不用那麼精心勞作的,那隨攜帶裡頭的藥丸子中,不是有緩和世子爺這種病症的嗎?給他隨便用用也就是了,何必還得親自給他配置一副?
說到底,是小姐你自個兒先心軟了。
這會兒還逞強著,也不過是嘴硬罷了,早就知道小姐這個人了,表面看著對人冷漠得很,但實際上碰到她在意的人或事上面,她絕對是如火的一個人。
這一點,單看她們四個人就知道了。
不過,眼看著自家小姐拿著藥瓶子笑容滿滿地去向世子爺收銀子的時候,她們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小姐好像忘記一件事了。
一件很重要的事。
先前那玉容歌可是跟小姐約定好的,等回到京都,鎮南王府的那些財物都是給小姐的。
那打下的條子這會兒還在青枝姐姐那裡放著呢,你說,這會兒安寧向世子爺收銀子的話,那玉容歌支付的銀子會是從哪裡來的呢?
答案自然是出自鎮南王府的錢財。
那鎮南王府的錢財現在的歸屬是誰的?當然是她們家的小姐,如此,說來說去,那銀子最終還是從小姐這裡出的。
所以這筆買賣得來的銀子,等於就是羊毛出在羊上,自家口袋掏出,又自家口袋收進罷了。小姐可是一點兒都沒賺到。
想到這裡,她們四個覺得自家小姐虧了的同時,還暗暗心驚。
此時她們四個的腦袋瓜子同時浮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初那位世子爺那麼爽快地應下來,該不會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算到有今這種形了吧,他莫非能掐會算,有未卜先知之能?
“青枝姐姐,我估計小姐這一次收銀子會收得很痛苦。”紅喬的意思很明白,這回等小姐明白過來的時候,就算手裡拿著銀子,那肯定也會捶足頓,後悔不已的。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小姐?”秋水看著自家小姐砸給玉容歌藥瓶子,那一臉得逞地數著銀票,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她真的很不想去打擊自家小姐啊。
“不用我們去提醒小姐,小姐也會瞬間想明白的,這會兒你看小姐她,那臉上的笑容已經全沒了,可見小姐數銀票的時候已經想到那件事了。”其他三個丫鬟順著青枝的眼神望過去,果見安寧臉上的笑容散得乾乾淨淨,她們立即覺得頭皮開始發麻了。
“你們說小姐會不會將藥瓶子給搶回來啊?”
“不會。”踏雪冷冷地說了二個字。
“何以見得?”其他三人目光一致地看向踏雪。
“小姐還沒有拿到鎮南王府的錢財。”在那些銀子還沒捏在小姐手中的時候,小姐依舊會忍耐的。“何況,我想小姐會另外想法子從世子爺那裡詐出銀子來的。”
“那詐出來的銀子還不是出自鎮南王府的嗎?”踏雪說了等於沒說啊。
“我雖然不知道小姐跟世子爺在說些什麼,但我敢肯定小姐一定有法子,而且已經跟世子爺談妥了。”沒看小姐這會兒的表又是一副陽光燦爛了嗎?可見小姐已經跟玉容歌達成了什麼約定,詐到了她想要的銀子。
你還別說,踏雪的推測是正確的,此時的安寧確實已經跟玉容歌談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