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如今的眼光來看,也算是寸土寸金的位置。
兩人導航定位到了香榭樓,阿檀見香榭樓左手邊是公園,對面是大型的商場,老式上下兩層建築的酒樓屹立在公園邊,別有韻味,古色古香,很是吸人眼球。
阿檀驚歎了一下,這位置和建築風格逼格有些高,不愧是祁老當年看中的房子。
他們到的時候才五點,照理說也算是開始了晚餐的小高潮,門口接待沒精打采,愛理不理的。
阿檀跟著祁牧進去,只見幾乎整個酒樓的服務員都是這樣的狀態,阿檀挑眉,鄧家這是剋扣工資了?
祁牧要了一個包間,一個女服務員帶兩人上了二樓,見阿檀長得漂亮不由多看了幾眼,然後再看向祁牧,第一眼看沒怎麼注意,結果又看了兩眼,才發現這男人簡直是荷爾蒙爆表。
“點單,有推薦的招牌菜嗎?”阿檀瞪了祁牧一眼,讓他不要亂拈花惹草。
全程眼神都沒亂瞄的祁牧一臉鬱悶,他什麼都沒做!
“我們家的招牌菜選單上都有的。”女服務員指著最貴的幾道菜,阿檀看了幾眼,服務態度不行,員工積極性太差,衛生標準也不夠高,內裡的桌椅和陳設也不上檔次,菜品倒是蠻貴的,一道菜要五六百,貴的佛跳牆要近兩千。
阿檀中低高檔的菜品都點了幾個,總共點了5個菜,沒有多點,不過就這樣點下來也要三四千。
“要不再多點兩個菜?”祁牧見只有五個菜,想到霍衍那個吃貨要來,這點都不夠塞牙的。
阿檀悄悄搖了搖頭,等服務員出去了,這才悄悄地說道:“點多了吃不掉,我覺得這裡的菜味道挺懸的,看生意這麼差就知道了。”
這年頭在一線城市,吃個飯無論高中低檔,都得排隊一個小時以上,這裡大半位置都是空的,可見又貴又不好吃,若不是為了瞭解廚師的水平,阿檀都不想花這個冤枉錢。
祁牧見她皺著鼻子的可愛模樣,低低地笑出聲來,伸手悄悄地捏了捏她的小臉,沙啞地說道:“等回去我給你加餐。”
“好哇。”阿檀覺得臉被他捏一下,不虧了。
女服務員幫他們下完單,然後便端了茶飲上來,幫兩人上了茶,阿檀看了看茶,茶香一般,便跟著女服務員聊著天。
一般包廂裡,服務員需要全程服務的,這位女服務員也樂得跟她拉家常。
幾分鐘聊下來,女服務員知道兩人是來旅遊的,說的是南方的口音,加上阿檀親和力極強,不自覺地就卸下了防備,話癆了起來。
“我看你們家菜品各個菜系都有,粵菜、閩菜、蘇菜等等,既然請得起這麼多的大廚,這麼不請西點廚師,配飯後甜品呢?”阿檀見火候差不多了,微笑地套著話。
許是對東家積怨已久,女服務員眼底閃過一絲的不滿,悄悄地說道:“老闆摳的要命,恨不能一個人掰成兩個來用,現在的西點廚師貴著呢,老闆那種一毛不拔的人別說請西點廚師了,就我們兩年都沒漲過一分錢了,逢年過節紅包都沒有。”
阿檀跟祁牧對視了一眼,突然覺得問題有些嚴重了,這套話也太容易了。
“那賺的錢都拿來請大廚啦?”阿檀打趣道。
女服務員笑而不語,心想等你們吃就知道了,要不是劉大廚自己有酒樓的股份,時不時地回來做個菜,酒樓再宰些外地的遊客,早就撐不下去了。不過劉大廚自己在外面也是有餐館的,偶爾回來據說純粹是為了舊情。
在帝都這樣寸土寸金的城市,開酒樓開到這份上,全帝都就香榭樓一家。
阿檀又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些其他的訊息,然後跟祁牧心裡就有數了。原本鄧家就不是有心經營酒樓,只想從餐飲上面撈錢,所以剋扣廚師的工資,服務人員也是業界工資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