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過來了?”
阿檀看到他也是滿目歡喜,看了一眼翁老,翁老哪裡還想得到告狀的事情,見祁牧挑了兩籮筐的果子,興沖沖地上去,說道:“人家阿檀當然是來看你的,榆木疙瘩腦袋,這都摘了這麼多果子了?”
“嗯。”祁牧將橘子倒在車上,然後就見一群紈絝子弟帶著幾個嬌滴滴的姑娘也跟了過來,其中一個年輕俊俏的小夥子還站在阿檀身邊,頓時目光一深,不自覺地下頜收緊,臉部線條冷了幾分。
梁寬只覺他目光如刀,壓在他身上火辣辣的疼,那種無形的壓迫氣勢讓他下意識地往邊上挪了一下。
這人居然比他爸花重金聘請的保鏢還要危險,他爸那保鏢可是出色的僱傭兵。
“哥,我是來幫你跟阿檀嫂子摘果子的。”梁寬搖著溫順的大尾巴,張口就喊哥,只差在在臉上刻著兩個字:無害!
胖子和凱子驚得眼睛都掉一地,霧草,剛才那個又萌又乖的小狼狗是他們認識的梁哥嗎?
梁哥的畫風不應該都是“給老子滾蛋”、“豬都比你們有腦子”、“草,拿傢伙上”?
原來梁哥也可以這樣可愛!!!
祁牧挑了挑眉,看向阿檀,無聲地問這是什麼情況?什麼時候他多出來一個弟弟了?
阿檀噗嗤笑出聲來,見梁寬嘴巴真的是可毒可甜,深刻領悟變臉精粹,不愧是家裡有礦的。不過到底是住客,而且是年輕人,這姿態這麼低的,她也不能不給面子。
“這幾位都是今天入住度假村的客人,許是沒見過樹上的水果,都來看熱鬧。”阿檀笑道。
“嗯。”祁牧不疑有他,沉穩地說道,“水果不限摘取,只要不浪費不糟蹋就好,摘到的果子可以論斤買回去。”
“好嘞,哥,我就跟在你身後打下手了。”梁寬笑眯眯地說道。
若是之前他還擺著臭架子,再見到祁牧這體魄,見到那冷如刀鋒的目光以及危險的感覺,梁小哥分分鐘就認清了現實,這位是真大佬,一手能撂倒他們一行人的大佬,他當小弟絕對不虧。
胖子等人再次眼睛掉了一地。
“霧草,哥,你中邪了?”
“梁少,你怎麼能給這鄉下漢子打下手呢?”有姑娘嬌滴滴地抗議道。
“就是,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幹活的。”
梁寬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笑容又冷又邪,姑娘們頓時嚇的花容失色,不敢吱聲了。
梁小哥轉身就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眾人覺得真是嗶了狗了。
祁牧跟翁老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的騷動,阿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梁寬,沒說話,嗯,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隨後,梁寬跟在祁牧身後幫著摘橘子。他年輕體壯,這一摘就是摘了一個小時,摘得腰痠背痛,然後看著噓寒問暖,對著漂亮小姐姐咬耳朵的祁牧,眼睛裡都冒酸泡泡。
幹活真苦,他還沒有漂亮的小姐姐陪著。
梁小哥想到自己金貴的小命,決定拼了,大不了他在度假村住一段時間,祁牧這大塊頭,打架肯定在行,他住他們度假村,他們得保證他的安全。
這麼一想,梁小哥覺的一個小時的橘子沒白摘。
“你們都摘快點,磨蹭個屁啊。”梁小哥面無表情地衝著癱在草地上叫苦連天的狐朋狗友們。
嚶,被使喚幹活的胖子等人苦逼地爬起來繼續摘果子。
早知道是來下鄉幹活的,就算是拿刀逼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也不會來的。
將熟的橘子都摘下來,以免爛在枝頭,水榮便開車將這些都運回度假村。車子是專門運送水果的,坐不下人,餘下的人就全都走路回去。
祁牧跟阿檀自然是手牽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