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不耐煩地諷刺他,男人溫熱乾燥的薄唇已經壓了下來,靈活的舌尖頂進去,勾住了她的小舌,熱情且強勢地親吻著。
甜美的味道,讓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嘆,而乾燥的大掌從她低胸的領口鑽了進去,捏住了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地方。
溫楚氣得眼睛都紅了,想罵他,一張口就被男人吻的更深,想推他,完全推不動,他還越發放浪地玩。弄她。
紀凜冬吻得有些難以自制,原本就是禁慾許久,以前玩的多瘋,禁慾的時候不覺得,一碰到感興趣的女人,那種血液裡都戰慄的興奮壓都壓不住,直直地衝上他的腦門,讓他有些神魂顛倒。
想幹她,乾的她下不了床,還想聽她嬌軟的叫聲。
男人吻得越發的用力,直到嚐到淡淡的鹹味,意志清醒了幾分,有些艱難地拉開緊貼的身子,沉沉地問道:“哭什麼,又不會有人看見,大不了我們回去再繼續?”
小姑娘眼睛哭的紅紅的,像是被他捏在手心裡的小貓咪,可憐兮兮地發出“喵”的討好的聲音,紀凜冬修長粗糲的手指撫上她的小臉蛋,給她擦著淚水,發現越擦越多,心情莫名地煩躁,威脅道:“不準哭。”
溫楚眼淚嘩嘩地往下掉,她也不想哭,只是心裡覺得委屈,錄製綜藝時再苦再累都沒有哭,只是被他按在牆上親吻時再也忍不住,難受地哭起來。
他是天底下最壞的男人。領養她的時候,她不喜歡他的,後來男人用手段壓制了她三年,像父親一樣管教她,做錯了就懲罰,做對了是應該的,她慢慢地試著接受自己有一個好看的過分的監護人,然後他告訴她,其實她可以做他的女人。
猶如偷吃蘋果的夏娃,在極致的誘惑面前她得到了極致的歡愉,不過三年的時間,他就厭倦了。
後來她才漸漸明白,三年的監護人是極限,三年的夫妻也是極限,紀凜冬大約是厭倦了某一種長久的關係,才會娶她開始另一種關係,時間到了自然也就分開了。
如今他是想玩起另一種關係嗎?情婦?呵呵,他果然是天底下最無心最殘忍的人。
溫楚越想哭的越兇,然後將小臉蹭到他昂貴的西裝上,襯衣上,蹭的他的衣服皺巴巴的不能看。
紀凜冬看著將小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將他衣服全毀的罪魁禍首,見她纖細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還在哭,垂眼目光復雜,這衣服自然不能再出去,只是小姑娘一直哭,嗓子難受不說,明天眼睛怕是要腫了。
他湧起的洶湧的慾念就這樣被溫楚的淚水給澆滅了。
紀凜冬拿出手機給鄭谷打了電話,然後看著還在哭的溫楚,知道她心思壞,故意毀他衣服,小貓咪的報復一般都是這樣可愛的,不過親到了人,還摸到了,尤其她今天被他又親又碰的,居然沒吐,這讓紀凜冬心情大好。
鄭谷很快就帶了兩個保鏢過來,男人脫下外套,將小姑娘一把裹住,然後抱起她,見她要掙扎,在她耳邊低沉地說道:“剛才玩的有些激動,你胸前都是指印,你確定要自己走?”
男人說完,還舔了一下她雪白的小耳珠,見她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目光越發的幽深起來。
溫楚知道自己的肌膚嫩,紀凜冬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惡趣味,那幾年最喜歡的就是將她養的白白嫩嫩的,然後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剛才被他都捏痛了,肯定留下痕跡了。
她咬牙切齒,這狗東西,不愧是屬狗的。
溫楚嬌嬌弱弱地窩在他懷裡,原本就清瘦,被男人用外套裹住,再加上鄭谷等人左右護航,硬是沒讓外人看出來是誰,一行人就這樣面不改色地出了藝術會館,上了紀凜冬的車。
等車子駛離藝術會館,走了一段路,溫楚這才爬起來,對著開車的鄭谷說道:“靠邊停。”
鄭谷有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