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清歡來生。
兩人又家常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你先回去休息吧，跟小六說一聲，司迦葉的那根線繼續跟蹤，最好是查出她的過去來。”厲沉暮掛了電話，將資料掩了，起身往外走去。
肖驍飛快地跟上：“厲少去哪裡，需要安排司機嗎？”
厲沉暮搖了搖頭，心思還在司家兄妹身上，司迦葉極有可能是帝都人，看來要去找謝驚蟄查了。
那男人大好的才華不用，整日安心當個殘廢，是該使喚使喚了。
厲沉暮出了厲公館，徑自開車去清歡的劇組。
“清河往事”的拍攝已經進入了尾期，劇組在加班加點地籌拍。
清歡拍完戲出來時，天都黑沉一片。
東子見她出來，憨厚的圓臉上滿是笑意，笑的眼睛都找不著，飛快地上前，悄悄地說道：“五小姐，厲少來接您了。”
東子驚的大腿都給掐紫了，喜滋滋地樂了。厲少對五小姐這麼看重，作為司機兼保鏢的他，都有了被重視的感覺。
清歡果然在僻靜的樹蔭下看到了厲沉暮的車，低調的勞斯萊斯，黑色的車身融入了夜色中。
這些天她也敏感地察覺到厲沉暮對她跟以前不同了。
也不知道是愧疚還是佔有慾作祟，曾經棄她如蔽屣的男人，似乎對她上了心。
在這段他主導的兄妹亂倫的醜聞裡，有些可笑罷了。
清歡上了車，男人在抽菸，英俊的面容隱在煙霧和夜色之後，瞧不清楚。
清歡被煙味嗆了一下，咳了幾聲，那邊男人已經掐了煙，開啟了窗戶，秋風灌入。
“聽趙葵說，你過幾天要去柏林？”厲沉暮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參加一個電影節，大概呆兩週左右。”清歡點頭，目光清澈帶著一絲的喜悅。
“清河往事”拍攝完之後，連江也會拿去參賽。她終於找到了適合自己的道路。
第159章 她就應該這樣肆意地成長
厲沉暮見她黑白分明的大眼裡煥發出他從未見過的光彩，映襯著她精緻的小臉越發動人，心裡不知為何閃過一絲念頭。
她就該是這樣，肆意地成長，活出最美的樣子，而不是受困於她的出身以及那些黑暗的過去。
厲沉暮剋制住自己想親她的衝動，許久，低沉地開口：“嗯，去吧。”
清歡見他鬆了口，大眼彎了彎，坐正身子埋頭看劇本。
男人卻猶如被點穴了一般，身子有些僵，剛才她貌似衝著他笑了笑？
厲沉暮的嘴角莫名上揚，連帶著眉眼的冷漠也沖淡了幾分，看了眼杵在外面當柱子的東子，淡淡地說道：“回厲公館。”
“哎，好的，厲少。”東子響亮地應了一聲，眉開眼笑地上了厲沉暮的座駕，開車回厲公館。
五天後，《清河往事》殺青，清歡連殺青宴都來不及參加，便回去急急的地收拾行李，前往柏林。
這次柏林之行，不僅趙葵，傑森陪同，還有新加入的攝影師和造型師。
傑森一早就在微博上公佈了行程，粉絲們暗搓搓地威脅，必須要發愛豆的紅毯造型，否則就每天給他寄臭雞蛋。
傑森內心是崩潰的，為什麼別人家的粉絲都是把經紀人當爹媽供著，到了他這裡，只有臭雞蛋？
這不公平。
一行人是夜裡的飛機，長途飛行到柏林正是第二日下午。
出了候機大廳，便看見有不少家記者在蹲點拍攝各地前來柏林參加電影節的大腕和名導們。
“嚇死寶寶了，這麼早就有狗仔蹲點了，幸好我們家清歡今天穿的美美的。”傑森翹著蘭花指，嗲嗲地說道，同行的眾人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