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地哭道:“救……我……”。
黑衣人立即捂住她嘴巴,見她死死地抱著張嫿,不覺束手無措。成貴人嗚嗚地哀叫,惶恐地掙扎著。
張嫿硬起心腸一根根地掰開她的手指,溫言道:“不要怕。他們不會傷害你。”
成貴人死死地盯著她,似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般傷心地哭泣,黑衣人強硬地帶著她出去。
張嫿定了定神,徑直向破洞處行去,忽地身影一閃,卻見嶽山橫眉怒目,提劍直直地刺向她心口。
張嫿大駭,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心下暗道,我命休矣!
☆、148 受傷
張嫿定了定神,徑直向破洞處行去,忽地身影一閃,卻見嶽山橫眉怒目,提劍直直地刺向她心口。
張嫿大駭,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心下暗道,我命休矣!
“大膽!”朱祐樘臉色鉅變,眼見劍尖離張嫿心口僅有半寸,情急之下,忙伸手握住利劍,阻止它刺下去,手心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嫣紅的血液沿著劍身蜿蜒而下。
嶽山大驚失色,慌忙扔下利劍,磕頭道:“卑職該死!卑職該死!”
朱祐樘疼得臉色發白,額上沁出細密的冷汗,掌心的傷口深可見骨,血如泉水般湧出。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張嫿回過神來,只見朱祐樘受傷,心似被針紮了一下,正欲上前替他包紮傷口,卻見紫玥快她一步扶住朱祐樘,小心翼翼地捧著他右手,心疼地直掉眼淚:“祐樘,你……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朱祐樘臉色蒼白,柔聲安慰道:“皮外傷,不礙事。”
紫玥惱怒地望向嶽山,輕喝道:“還跪著作甚?金創藥呢?”
嶽山忙不迭地從懷中掏出金創藥,膝行至朱祐樘面前,拔開瓶塞,正想將金創藥灑在他傷口,不料,朱祐樘冷冷地抽回手,淡淡地說道:“不敢當。”
嶽山面如死灰,虎目含淚,哽咽道:“殿下即便生氣,也請以身體為重,讓卑職先替您包紮上藥。”
朱祐樘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也別跪我,當著我的面都敢殺太子妃,我可受不起你的跪拜。”
嶽山不住地磕頭道:“殿下,求您先上藥!再處置卑職不遲。”
紫玥從他手中取過金創藥,顫抖著手將藥粉倒在朱祐樘掌心的傷口上,奈何傷口太深,血流如注,藥粉剛灑上去便被血給沖走了,直到將整瓶藥粉倒下去,血方止住。
紫玥撕下半幅袖袍,細心輕柔地替朱祐樘包紮好傷口,又用衣袖輕拭他額上的冷汗,心疼地問道:“是不是很疼?”
朱祐樘溫柔地拭去她頰上的淚水,含笑道:“再哭下去妝都花了。”
紫玥只是捧著他包得像棕子般的右手不停地掉眼淚,抽泣道:“我寧願是傷在我身上。”
朱祐樘微微一笑:“傻瓜,傷在你身上,我就不痛了麼?”
張嫿一直默默地望著他們兩人,見他們旁若無人地柔情蜜語,忽覺得自己十分地多餘,想要逃離,卻又邁不開腳,畢竟朱祐樘是為了她而受傷,自己若不聲不響地走掉,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朱祐樘淡淡地瞥了一眼嶽山,皺眉道:“你走吧。我身邊容不下一個膽大妄為到弒主的人。”
嶽山神色慘敗,磕頭道:“殿下,即便您要趕卑職走,卑職也要說。”忽伸手指向張嫿,目光銳利如劍,“殿下若想要成就大業,必須先除去這個女人。”
張嫿愣了愣,心下奇怪,為何嶽山非要取她性命。
“住嘴。”朱祐樘向來溫和,極少動怒,此時琉璃般的雙眸翻騰著滔天怒火,冰冷的目光在所有黑衣人臉上逡巡了一圈,“誰若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必將他碎屍萬段。”
黑衣人們立即誠惶誠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