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想不起來,就讓他想破頭去!”
仙兒見她這樣,輕輕的嘆了口氣。正想退出去,卻又聽蘇流水問道,“蕭庭跟張然呢?去哪兒了?”
仙兒應道,“公子爺現在人在他師傅那兒,蕭將軍現在在練劍。”
蘇流水想了下,道,“綠酒現在多少價錢了?”
仙兒見她終於有了心思管正事,趕緊應道,“已經漲到二十銅子一斤了。孤城大官人這次花了血本了!”
蘇流水冷哼,“抬價誰不會?就怕到時又是學我那一招。現在出去,把綠酒以十五銅子賣出去一缸。”
仙兒驚道,“那一缸百來斤,小姐這麼一賣,不是就吃虧了麼?”
蘇流水小嘴兒一動,道,“我吃虧吃得還少麼?就照這麼賣!他把價錢做高,我把價錢壓下來。咱們是四個銅子一斤進的貨,現在賣十五銅子。你這兒一賣,這話就會有人傳出去。跌下五個銅子一斤。有便宜的大家當然要買便宜的了。一聽這酒掉價,明兒她的酒就難賣了。到時候她也只能跟著降價。”
孤城防著的怕就是她對他們的酒下黑手。跟他一樣拿酒質做文章。可他卻不知道,除了拿酒質做文章外,還能跟他打價格戰。
仙兒雖是一知半解,可卻倒也出去辦事兒了。仙兒一走,蘇流水對著一室的空曠,就更鬧心了。這該死的溫行雲!
她想到這兒,便又起身朝著溫行雲的書房而去!剛剛她就不該火大的走人,就該把他逼到記起來為止!
她穿庭過廊,人還沒到呢,就聽到綠裳跟楊烈的聲音。
“楊公子!溫爺還沒出來,這擺明了就是不待見我。咱們走罷!我再也不要在這兒丟人了。”綠裳的聲音裡頭帶了絲楚楚可憐。
“綠裳,這綠酒的價格比原來漲了五倍,你家已經能說是蒼穹首富了。這溫行雲還有什麼理由來嫌你?不會的!你放心罷!”楊烈對綠裳的口氣明顯比原來軟了許多。
蘇流水一聽這話,便冷笑了聲。她走進客廳,對他二人道,“我道是誰,原來竟是綠裳姑娘跟楊烈楊公子來了。來人,看茶。”
她的聲音清麗柔軟,讓楊烈跟綠裳齊齊一震。他二人一齊瞧向她。
楊烈淡笑道,“原來是二夫人到了。怎麼就你一個?溫兄呢?”
蘇流水沒有笑,卻只淡淡的瞧著他。“楊公子似乎對咱們夫妻過於關心。就這麼還竟又送了個姑娘上門。綠裳姑娘不是說蒼穹第一美人麼?您這麼一弄,倒好像她嫁不出去似的!”
綠裳被她一說,面色又寒了下來。她無助的瞧著楊烈。
楊烈收到美人的求救資訊,冷笑,“楊某是替溫兄不值!溫兄堂堂青陽皇子,怎能就你這麼一個妻房?而且還是個醜妻!所以楊某非但要送個美人給溫兄,還要她做大!你不過是個區區庶民之女,憑你也敢瞧不起我們蒼穹首富的女兒?”
蘇流水這一回倒真是笑了。她道,“楊公子要做媒,為什麼不找個公主來下嫁?再不然那天的竹清風姑娘也不錯啊!為什麼非要把綠裳姑娘塞來?”
楊烈面色一窒,他訝道,“難道溫兄一直不肯收了綠裳,就是因為嫌她身份太低?可他如今也是一介庶民,影兒又怎麼會肯嫁給他?”
蘇流水聽到這兒,明白了。他只提了一個楊影,那就代表了竹清風是他楊烈一直屬意的!
他跟竹清風一成親,就等於掌握了蒼穹所有的兵權!
綠裳一聽溫行雲嫌她門媚低,氣得直跺腳。“我哪點兒落於人後了?公主她有心上人,清風又要嫁太子。難道這蒼穹國還能找出第三個配得起溫行雲的人麼?”
蘇流水輕輕一嘆,道,“那這麼一說,行雲還倒真是不能娶了。他在青陽眾皇子之中也是個人尖子,您要他娶別人揀剩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