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想sunny像只老鼠時的樣子。
sunny對斯內普那寓意明顯的視線很無語,優雅的翻了個白眼繼續提問:“假如,這自卑又怯懦的小可憐,從沒被人好好對待過得受虐兒,在十一歲的時候,突然被魔法界的接引人告訴他,他是個小巫師!而且,他本來有個幸福的家,可是他的父母卻在十年前的時候被人謀殺了,以至於這個小巫師不得不在姨媽家成長!!西弗勒斯你說,這個一直過得很艱難,活得很痛苦的小巫師會怎麼想?”
斯內普面無表情的臉上陰沉起來,冷聲說:“絕對會把造成他今天這艱難樣生活的人恨之入骨,尤其那個人還是他殺父殺母的仇人!!——兩個人的仇恨算是不共戴天了。”
sunny輕輕的笑著,好像現在和斯內普討論的話題人物不是他自己般。很平淡、很輕柔的繼續問:“假如這個一直生活在虐待當中,涉世未深、懵懵懂懂的小巫師,很突然的獲得了崇高的名譽,還有第一次被別人善意的對待,你說這個小巫師又會怎麼樣呢?”
斯內普的眼裡閃著精光,臉上卻陰沉的厲害,抿了抿薄唇,咬著牙說道:“一個無知又自卑的小鬼突然有了崇高的名譽,肯定會自信心突然膨脹,成為一個腦子中塞滿芨芨草的,眼高手低、魯莽衝動的自大狂!!而假如那個從沒被人關心過得小可憐,一旦突然有人對他‘好’,他一定會對那個人感激涕零、掏心掏肺!”
“正確。”sunny右手握拳敲打在左手手掌上,笑得俏皮的給斯內普投去誇獎的一瞥。搖頭晃腦的繼續提問:“假如這個對他‘好’的接引人,是一個格蘭芬多畢,比如海格·魯伯斯。他向這個小巫師鼓吹了他的信仰和對某人的敬佩,又對小巫師透漏出他的仇人是從斯萊特林學院出身。西弗勒斯你覺得分院時,這個小巫師會進入哪所學院啊?”
斯內普身上開始擴散出冷氣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沒腦子的小巨怪一定會不管不顧的衝進獅子堆裡,還為自己的成功慶幸與洋洋自得!”
sunny依回了沙發背上,淡淡的丟擲最後一個問題:“這樣還不夠,假如那個小巫師再和一個純血的格蘭芬多世家,白巫師忠實的追隨者交了朋友,這個小巫師以後會怎麼樣呢?”
“——堅定的和斯萊特林對抗,對‘偉大的白巫師’死心塌地,被一群蠢獅子們給傳染的更加魯莽衝動,自大成狂。而且會沒心機、沒腦子,輕易的成為白巫師的【傀儡救世主】,被人搓圓揉扁了還會感恩戴德!!!”斯內普的臉上烏雲陣陣、電閃雷鳴,薄唇一張,滔滔不絕的言辭利語就如毒液一般噴灑了出來。……
sunny有趣的聽著斯內普洩憤似的犀利言辭,等到斯內普稍微平靜下來才嘆了口氣,有些厭倦的說:“西弗勒斯,你問我為什麼會那麼敏感的察覺到這些算計……?”
斯內普抬起頭,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幽黑的眼睛靜靜的看著sunny,眼神裡隱藏著歉疚與擔憂。
“我是個很敏感的人,經過了幼年的這麼些事,我怎麼能對鄧布利多校長沒有防備心?”sunny苦笑,用低的不能再低聲音呢喃:“再說,他所做的事情,還遠不止這些……”斯內普沒有聽清sunny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個老人,雖然會是一個很好的領導人,卻不能讓我喜歡他!一樁樁、一件件,把這些事情聯絡起來,我發現他從我小的時候就開始算計我,針對這我設下了多少圈套!?”sunny平靜溫和的看著斯內普,“直到今天,海格邀約的這件事發生,讓我想不懷疑鄧布利多校長是幕後主使人都困難?!”
斯內普已經僵在那兒了,他的腦中飛速的閃過一些畫面:午後鞦韆上的女童,少年分道揚鑣時的苦痛,為求得力量時的激狂,少女出嫁時的麻木,匍匐在地時的乞求,毫無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