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開手掌察看,原來聽說那失魂蟲入腦,卻是無知無覺的,不去看一下怎能放心。
就在諸修驗掌之時,荊道衝忽聽原承天傳來音道:“那幾位雪神殿弟子腦中的失魂蟲,非得有人御控不可,你聽那幾名弟子臨終痛悔,顯然也是不肯玄爆的。”
荊道衝聲色不動,亦傳音道:“殿外自是有人御控,八九就在那左右的偏殿之中,可惜卻不知是何人主使,剛才我早就探查過,殿外並無魔修蹤跡。”
原承天道:“仙修之士沉淪魔道,也未可知。”
荊道衝道:“此人絕不可留,承天可有法子揪他出來?”
原承天笑道:“那魔修就算精於掩飾,可既是修了魔道,又怎能敵得過破魔二字真言。宗主施展功法之時,我便與古長老動用靈識,盯住那偏殿諸修便是。”
二人以傳音交談,他人自然不知,這也是為了防範殿外御蟲者聽到動靜,那就更難辯別了。
荊道衝迅速將原承天之議傳音加有古長老,古長老微微點頭,傳音道:“果是好計。”
荊道衝點了點頭,忽的長聲大笑,諸修見他忽然笑出來聲來,皆感驚訝,不想那荊道衝笑聲忽頓,口中大喝道:“破魔”而此聲斷喝之中,不但有破魔二字真言,更蘊藏著破魔神功。兩種仙家妙術同施於一聲,亦顯出荊道衝的修為來。
在荊道衝長笑之時,原承天已將神識放出,將殿外兩旁偏殿中的諸宗隨從人員牢牢鎖定,那古長老亦是不動聲色,將靈識放出。
本來此事只需原承天一人便可搞定,可此事若撇去了古長老,只怕大有不妥,這也是原承天的為人精細處。
要知道此事大會,前有大破十大魔神陣在前,後有懾伏馭獸三宗在後,原承天縱想低調內斂,也如錐在袋中,鋒芒畢露了,而大殿之中,偏又有那麼多的故舊,一時人人趨前,反倒連荊道衝的光芒也掩飾住了。
而越是如此,原承天就越要小心翼翼,那仙修中人,也如市井凡轉一般,少不得有那嫉賢妒能之徒,否則只怕是遭人算計而不自知了。
荊道衝這聲斷喝之後,原承天的神識之中瞧得明明白白,那大殿左側的偏殿中,果然有一人神色大變,竟是坐不穩蒲團,仰面便倒。
不等此人身形坐穩,就見人影晃動,此人面前已然多了兩人,正是古長老與原承天了。二人一前一後,卻是古長老勝了半步。
古長老哈哈大笑道:“承天之策,果然妙不可言,道衝以破魔真言加破魔神功破,震散了此人的魔息,又怎能不露出狐狸尾巴出來。”
原承天道:“荊宗主之能,在下望塵莫及。”
二人說話之際,目光仍是緊緊的盯著那人,只見此人約有六旬上下,生就焦黃一張麵皮,留著一捻短鬚。
不過此刻從這人身上,仍是探不出半點魔息來,看來是有法寶將這魔息掩飾住了。
只可惜此人剛才失態,對古長老與原承天明察秋毫,又怎能掩飾得過去。不過瞧清這人的面容後,古長老與原承天卻又皺起眉頭來。
原來此人竟是玄幽宗的隨從修士,那玄幽宗固然不會包庇魔修,可本宗出了這樣的敗類,玄幽宗豈不是大沒面子?
剛才因副使被逐之事,玄幽宗必然已是腹誹不已了,如今又出了此事,就怕袁高升焦臊了麵皮,就此拂袖而去。
這老者被古長老與原承天圍定,自知已是難逃,他嘿嘿笑道:“也算你等僥倖,竟躲掉了此劫,只可他年魔修大軍一到,凡間仙修之士玉石俱梵,老夫不過先走半步罷了。”
古長老冷笑道:“你這人是什麼心腸,難道你竟不是凡界之人!眼瞧你的親朋故舊遭此塗毒,你竟能瞧得下去?”
老者聲色不動,淡淡的道:“欲修大道,自該絕情斷義,那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