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怎麼樣?”
“第一次就是你這個樣子。”顧承風已走到林默的身旁,刻意俯首在她的臉前小聲說:“大家都是成|人,你非要把氣氛搞得好像咱倆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了,還有……”
顧承風忽然覺得林默羞答答的樣子可人極了,想著剛才她嘴裡陣陣淡雅的清甜味,和那軟軟的嘴唇,還有綿滑的xiao舌,不禁想逗逗她,他把嘴貼近她的耳邊:“我們可是夫妻,夫妻做這種事太正常不過了。”
林默是個臉皮較薄的女孩子,她知道在談情說愛這方面男的大都比女的直接些,她一直以為顧承風剛正不阿,沒想到他也會說出這麼讓人羞澀的話來。此時,顧承風說話時的口氣吹來,時不時撩撫著她的耳廓,這種感覺雖然談不上讓人迷醉,但足以再一次讓她想入非非了。
林默慌忙從顧承風的手裡抓過她包包的手柄,另一隻手推了一下顧承風:“你這大老闆就別站在這兒了,快進去吧。”
顧承風之所以追出來,一是看到林默的包還在沙發上,再一個就是剛剛還把人家女孩子摟在懷裡親呀吻呀的,就讓她這麼孤零零地一個人出去,好像有點淒涼的感覺。誰知林默並不吃他這一套,顧承風臉色一沉,搖了搖頭,只得說了句非常冠冕堂皇的話:“下班早點回家。”
她果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顧承風一回到辦公室,就看餘浩洋低個頭傻笑,罵道:“我靠,沒見過做電燈泡做的像你這麼開心的。”
餘浩洋拱手:“過獎、過獎。”
“什麼事?急急忙忙的?”顧承風問。
“剛剛在你們倆那個的時候……”餘浩洋說著還用兩個食指碰了碰打個手式:“我已經瞭解清楚了,也交待了人事部去處理了。”他頓了頓又說:“你說這袁總監在搞什麼明堂呢?”
“挑撥離間唄。”顧承風輕描淡寫地說,其實他知道,袁美娟真正的目的在於杜菲菲身後的背景,袁美娟意於拉攏杜菲菲,可杜菲菲為了什麼卻要去跟她勾結呢?
“挑撥你倆於她有什麼好處?”餘浩洋納悶,這奪~權奪的要拆散人家二口子,這沒天理呀。
“你不如幫我打個電話問問袁姨?”顧承風被說的也有點脾氣了:“你上來難道不是跟我說張越這件事對公司的影響嗎?以後這種事該怎麼杜絕?竟扯些管也管不到的事情。”
“那……”餘浩洋想起打電話時顧承風跟林默爭吵過,於是問:“炒了張越這事,你看要不要避開林默。”
張越在這次事件中確實是做錯了,但並沒對公司產生任何影響,犯錯的程度並不至於被辭退,只是她被人利用成了炮筒,只能說她太不幸,成了犧牲品。
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從古至今,永為真理!
顧承風長長嘆了一口氣:“不用了,明天她照樣知道,避與不避,結果都一樣。”他往大班椅裡靠了靠,說:“按勞動法能給她幾個月的補償?”
“八個月。”
“再補三個月吧。”
張越做了七年多,連著突然辭退的一個月工資,一次性就拿到了12個月的工資,就是她一年不找工作,也不會餓死。
“那找人接手這事,你看……”餘浩洋清了清嗓子,說:“要不要你家默默接手?”顧承風突然炒人,他意向想讓誰來接手,這得問清楚囉。
關於張越被辭退的話題,顧承風不想再談了,他靠在大班椅裡,輕磕眼皮正在小憩,一聽餘浩洋的話,眼睛猛地一睜,朝餘浩洋翻了個白眼:“就她那腦袋瓜子,你認為她能勝任嗎?”
餘浩洋呵呵一笑:“的確,還嫩了點兒。”
——
顧承風晚上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夜裡十二點了,他和餘浩洋一直在辦公室待著,等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