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黑色的眼珠轉到一邊,側頭看向明景,燈光映出她一邊輪廓,「人都說,世上的痴男怨女,身在糾纏中看不清,割捨不下,我卻認為,不過是他們願意自我感動罷了。」
她頭忽然靠近一步,靠在他耳邊說,「我幫你忘記江雪吧。」
清脆的聲音,伴著濕熱的氣息噴在耳邊,明景腦子轟的一下,側過頭,狠狠擦了擦耳廓,「你有病吧?」
吱吱燦然一笑,「有本事你給我藥啊!」
明景額角直跳。
吱吱起身,時幽在輕聲和旁邊的老總交談,吱吱輕輕戳了戳他胳膊,「我去下休息室。」
時幽點頭,「你去吧,還有一會才開始。」
吱吱回眸,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江雪,往休息室走。江雪珉了珉唇瓣,起身跟上。
她現在十分肯定,吱吱就是在報復她,之前在節目上當眾撩撥席澤,剛剛還撩撥明景,她果然是想把她身邊的人都搶走。
看到吱吱一個人進了休息室,她走進去,嘭一聲關上門,沉著臉朝吱吱走過來,「洛吱,你什麼意思?」
吱吱漫不經心撥弄著指甲,「說清楚點。」
江雪,「你是不是恨我,還想把阿澤從我身邊搶回去?」
吱吱薄薄的眼皮掀上去,圓潤的眼睛凌厲的掃向江雪,「是又怎麼樣?」
江雪:「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明明知道,阿澤bbzl 根本不喜歡你。」
吱吱眼睫眨動一下,唇邊浮出一絲輕蔑的笑,「你以為席澤就喜歡你?你引以為傲的,你們之間純粹的愛情,實際上不過是你單方面給自己的腦補罷了。」
江雪面色一沉,「你什麼意思?」
吱吱:「席澤只所以選你,不過是因為你足夠傻罷了!」
江雪:「你編理由也要編的像一點,這叫什麼理由?」
吱吱:「三年前,福朗集團的董事,因為夫妻離婚,女方嫌分到的資產少,直接在網上爆了丈夫婚內出軌,和養女關係曖昧的醜聞,那位總裁當天就被集團撤了職,到現在在圈子裡都抬不起頭。」
「兩年前,朝拍的夫妻鬧離婚,當天股價直接蒸發了一千億。」
「去年,超值的創始人夫妻反目,相互在網上爆黑料,僅僅一年時間,公司已經瀕臨倒閉,夫妻倆還會背上一大筆債務。」
「不巧,這些人,席澤幾乎都很熟悉。」
「人都想活在自己的舒適區,如今,被另一半毀掉事業的公名人太多了,對席澤來說,他在婚姻上的舒適區就是你,你足夠傻,沒有那麼多心機,還聖母,是一朵依附他生活的菟絲花。」
「好哄,給一點甜頭就乖乖聽話,你活在他的掌心裡,他不用擔心你哪天會和他反目,後院會起火。」
「他身邊,不管是公司,還是一起長大的玩伴,都是精英,萬一反目,都能和他不死不休,所以,你讓他安心。」
「他看上的,就是你蠢!」
「換句話說,只要是你這種蠢貨,他都可以娶。」
「誰都可以是他心裡的江雪,不過恰好是你罷了。」
江雪面色慘白,腳步踉蹌往後退,極力搖頭否認,「不可能,你胡說八道,你說的不對。」
吱吱往前走,一步步逼著她後退,「我說的哪裡不對?他讓你參與公司的事嗎?」
「他擅長鋼琴,喜歡聽音樂會,每個愛好都高雅無比,他的愛好你聽的懂還是看的懂?」
「他公司上的事你懂嗎?」
「他的生活你壓根就參與不進入,你們連共同話題都沒有,只能扯寫膚淺的,吃過沒有,睡了沒有,你覺得他愛你什麼?」
「為什麼瑞聯是他旗下的子公司,你的資源配置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