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菜居多,不過對農村來講,算是很不錯的招待了。
“白先生,鄉下地方,也沒什麼吃的,你將就著。”蕭母笑著講道。
桌子上是八菜一湯,而吃的人只有他們四個。
白迆看著豐盛的晚餐,淡淡地講道,“伯母太客氣了,這些都是好吃的。”
他並不挑食,不過這充滿家的菜,對他的誘惑力可是很大的。
蕭何一家人對白迆都很感激,畢竟沒有他的話,那大娃兒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蕭母可不像男人,見白迆彬彬有禮,甚至還聽自己這個老婆子嘮叨,於是就說開了,“白迆,你說!這蕭雅家是不是太過分了?!不是剛好遇到你打電話給大娃兒,也許大娃兒都還坐牢呢!”
“這法律不明是非,講求的是關係!明明證據確鑿,卻還可以如此!”
蕭母絮絮叨叨,他的話被蕭父打斷了,“你這婆娘,在客人面前說什麼呢?!”
白迆反而很高興,他也想要多瞭解蕭何,“伯母說的對,他們不僅僅是過分,甚至是泯滅了良知了!”他心裡面卻有著另外一層的想法,一家人都是極品,讓他們在裡面多蹲幾年得了。
“就是!他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蕭母和白迆非常投緣,如此好小夥,而且性格也很好,又樂於助人!
蕭何哭笑不得地看著母親嘮叨,而父親不停地和白迆喝酒。
他手裡面抱著肉包子,此時的肉包子,竟然開始長牙了,對於桌子上的食物,他“依依呀呀……”地喊個不停。
縱然他咬不動,只是過過嘴癮也好。
“他才多大,不可以吃太多油膩的。”蕭母阻止了蕭何一直給肉包子喝湯的行為。
蕭何拿湯匙的手,顫抖了一下,湯水滴到了肉包子的臉上。
蕭母馬上就從蕭何手上拿過肉包子,小心翼翼地給他擦拭,“你先吃自己的,我帶包子。”
蕭何想著母親辛苦,一般他在家,吃飯的時候,都是自己抱著肉包子。
這一頓飯,蕭何目光不敢看白迆,也沒有之前的坦然,畢竟“播種君”這三個字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蕭何可不想再次被爆菊……
當初他被爆菊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印象,而且也中了春藥,只是第二天的後遺症,讓他進了醫院,這給他心裡面留下非常深的陰影。等等……這不是爆菊不爆菊的問題,而是他壓根就不喜歡男人,更不要說給男人壓。
縱然是白迆,這個對他有恩的人,自己更多的是感激而已,並沒有其他想法。
白迆和蕭父喝了很久,最後前者不甚酒力,直接醉了……
白迆不是酒杯拿不穩,直接掉落到地上的話,其他人也不會相信他醉了。
這人臉色如常,眼神如常,一點都沒有醉的感覺。
“他醉了!……”蕭父也喝了不少,直接高升地講道。
蕭父臉色潮紅,眼神也渾濁,明顯就是醉了的表現。他們這些鄉下人,喝的都是白酒,濃度非常的高,兩個人喝了兩瓶,想要不醉都難。
肉包子早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就昏昏欲睡了,於是蕭母讓蕭何去照顧白迆。
一頓飯,他們吃了三四個小時,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蕭何扶起白迆的時候,差點給摔了……這人那麼重,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他身上,沒防備下,差點倒下。
蕭何把白迆的一隻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隨後他圈著白迆的腰,艱難地向房間走去。
房間很多,只是沒有人氣的關係,有些味道,於是蕭何的房間給白迆住,而他自己則是到客房那邊睡。
“大娃兒……”白迆嘴吐熱氣,低沉的嗓音,在這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