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血精的力量?”
“你……還是個武者?”女子問道。
“姐姐謬讚了,不過是以前學過個一招半式的止戈之術,堪堪能自保罷了。”白玉用氣牆將眾人護住,“煩請諸位不要驚慌,但若是一味躲下去,小女也不知道能撐多久,這氣牆尚且能護住一時半刻,可保大家無虞,小女先出去迎敵。”
“初六,進退。”白玉輕聲念道,隨後身法如若疾風掠影,瞬間消失在原地,朝著暗處的敵人直衝而去。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銀白的軌跡,運轉奇息,化作神劍,劍光微閃,似乎已做好隨時斬破黑暗、破解危機的準備。
“心之極?快動手!”忍者擅長收集情報,自然有不少見多識廣的,看見白玉以意為劍,很輕鬆就能猜出白玉手中的劍究竟為何物。
“死!”武士那邊又有人舉刀劈下。
“休得傷人!”白玉見狀,也顧不得迎敵,飛身過去格住了那武士的刀。“這些傢伙……怎麼個個都像是用過血精?”試了幾招,白玉虎口微麻,隨後暗暗發力,輕喝一聲:“破!”武士刀應聲而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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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裝神弄鬼的,我還以為有多厲害,不過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罷了。”赤鳥眼見這一幕,嗤笑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學人劫掠?連一個姑娘都打不過,也不嫌羞。”赤鳥對敵之時,嘴上也不閒著。
“赤鳥注意了,他們身上有那個東西的氣息。”白玉提醒道,隨後運起真氣,劍芒隨之暴漲,意劍本是由心而自然生髮,因此有形而無質,無可制御。白玉一劍刺出,輕輕鬆鬆就逼退一眾武士。可還未曾有片刻歇息,忍者扔出的飛鏢已逼近白玉。
白玉不慌不忙,以內氣御劍,意劍恍若有靈,搖搖晃晃地飛至半空,化作上百把更小一號的神劍,攻向一眾忍者。
那些飛鏢在密集如雨的劍影中紛紛被擊落。忍者們見狀,紛紛施展各自的遁術和忍術企圖避開這漫天劍雨,但白玉的劍意早已籠罩全場,無論他們如何躲閃,那由意劍始終緊隨其後。
與手忙腳亂的忍者們不同,白玉卻哭笑不得地撣了撣身上的石灰,“這等用石灰迷住對敵者雙眼,從而脫身的下三濫伎倆,莫非就是東瀛人一直掛在嘴邊是遁術?”隨後白玉將意劍合一,隔空斬出。
凌厲的劍氣猶如匹練,卻沒擊傷任何一人,反倒是將那血精的血煞之氣逼出。
煞氣並未消散,卻是化作一個白髮黑袍的女子模樣,“天女白玉,受死!”話音未落,黑袍女子就向白玉襲來,白玉提起內氣,正欲迎敵,但還未等黑袍女子接近白玉,她的背後突然出現八根烏黑色的鎖鏈,牢牢將其鎖住。
“可恨,可恨!”虛影掙扎了一會兒,旋即消散。
“你究竟是誰……”白玉默默想著。
回看赤鳥那裡,倭人見長時間僵持不下,掏出血精正欲使用,卻被赤鳥抓住了破綻,赤鳥變劈為撩,連襲倭人雙臂雙腿,迫使倭人不得不收回即將施展血精的勢頭,全力防禦自身要害。赤鳥的攻勢如同狂風驟雨般傾瀉而出,輕鬆鎖住倭人的行止方位。
“白玉那邊也差不多了搞定了,不陪你玩了。”赤鳥收回木燕,點了倭人檀中,靈墟二穴,瞬間就讓倭人失了制敵之能。
“白玉,這裡這裡。我專門給你留了一個問話。”赤鳥向白玉招手。
“赤鳥,你可曾看見剛剛那個白髮黑袍的女子?”白玉上前問道。
“什麼?我只看見你愣了一會兒神,還以為你在想事情呢。”赤鳥撓了撓頭。
“莫不是隻有我一人看得見嗎?”白玉心想,耳邊又傳來一陣獰笑。“天女白玉,你我終有一戰,結局無非我贏你輸,本座要讓這天地四極永永遠遠化為焦土。”
:()風靈玉秀:緣起緣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