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從陳鵬舉手裡搶過藤蔓,轉身就跑回營地。
“韜姐,蔣馨,快來看,隊長打了只野雞。”
木薯什麼的,劉藝妃壓根沒提,這灰不溜秋的東西,哪有野雞好看。
“隊長,快點過來歇會兒,等水涼了多喝點。”劉韜應付劉藝妃的同時,還不忘照顧下陳鵬舉。
好不容易等劉藝妃的興奮勁兒過去,安靜的把野雞身上最漂亮的幾根翎羽拽下來,愛不釋手的左看右看。
鍋裡的水不光涼了,一小半已經進了陳鵬舉的肚子,可見劉藝妃的聲波攻擊持續時間之長!
“你們餓了吧?還有柴火嘛?燒點水給野雞拔毛,我去砍棵樹,晚上咱們吃頓大餐。”
陳鵬舉快到中午才出發,光是往返走路的時間,就超過四小時,再加上打獵、挖木薯的時間,今天他在外面晃悠了五個多小時,現在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
“沒有啦,燒水的柴火還是我們三個剛才砍的小樹枝呢。”提起吃大餐,劉藝妃馬上端正了態度,再漂亮的尾羽,也不能當飯吃。
“沒事,你們先去河邊打水,我找棵樹,先砍點樹枝回來。”陳鵬舉笑著站起身,拎著斧子走出營地。
前兩天他不是給一棵樹做了個樹皮環切術麼,剛好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麼效果。
圍著樹繞了兩圈,又抬頭仔細看了看樹枝和樹葉,陳鵬舉點點頭,嗯……p用沒有!
樹葉還是綠的,樹枝裡還是水分充足,這環切術就跟沒做是一樣一樣的!
“看來這樹就算沒有皮,也能活個小半年,得,投機失敗,還是得下力氣和它死磕。”
陳鵬舉先是爬到樹上,選了一棵不粗不細的樹枝,輪著斧子咔咔就是一頓砍。
拖著樹枝返回營地,砍成小段,給三人準備了足夠的柴火後,陳鵬舉又返回樹下。
今天他和這棵樹,只能活一個,這失敗的環切術,還是趕緊毀屍滅跡的好。
要說完全失敗,倒也不至於,沒有樹皮保護的位置,似乎樹幹也不像以前那麼光滑,一斧子砍上去,感覺還是有那麼點乾枯的跡象,至於是不是心理作用、自我安慰,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天下來,陳鵬舉算是鍛鍊到全身了,爬山爬到腿軟,現在又砍樹砍的手發酸。
不過在斐然的成果面前,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分成幾截的樹幹就那麼隨便堆在營地,光是細枝,已經足夠今天做飯用了,砍柴火的事留到明天也不遲。
“你們今天都挖到什麼野菜啦?”忙活完,累出一身大汗的陳鵬舉,懶散的躺在地上問道。
“野菜沒挖多少,蔣馨說帶回來吃不完,明天就不新鮮了,不過我們採了些蘑菇,還挖了棵竹筍。”
蔣馨和劉韜都在河邊忙活著用熱水給野雞褪毛,只有劉藝妃在營地裡陪著陳鵬舉聊天。
“呦,那咱們今天可以吃小雞燉蘑菇啦,再來個油燜竹筍,煎鯰魚,齊活!”陳鵬舉笑著說道。
“對啦,我們還從魚籠裡抓了條魚呢,韜姐說是白鰱魚,不過……隊長,今晚能不能不吃魚了呀。”劉藝妃一聽到吃魚,就有點犯惡心。
“你就把魚肉當主食,和饅頭、米飯一樣,多少吃一點墊墊肚子就行,吃完飯咱們把木薯切成片,放到河裡去去毒,明天主食可以吃烤木薯片,要是專家沒忽悠咱們的話,這玩意應該和烤地瓜片或者烤土豆片味道差不多。”
別看劉韜、劉藝妃、蔣馨的籍貫各不相同,她們仨其實都是住在京城。
京城這地方的燒烤,受東北影響不小,基本達到了萬物皆可烤的程度!
“主食……隊長,我在家,晚上好像都不吃主食的,媽媽不讓,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只吃菜不吃魚了呀?”劉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