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吹雲披散著發,滿懷感情地問道。其實就算白痴也看得出來黃蝶的舉動,只因為太過驚喜變成了不確定。
黃蝶偏頭,表明了不願意回答。
獨孤吹雲咧嘴,一把將她抱住。
她下意識地掙扎。
“別動,讓我抱你,你是那麼溫暖。”
的確,獨孤吹雲渾身冰涼,黃蝶讓他圈住她的腰……就當施捨吧,畢竟他把自己唯一的鬥蓬給了她。
“蝶兒?”
他的呼喚像一陣愛撫。
“不許用那種口吻叫我!”她居然有了反應,喔,該死!
“哪種口氣?”他倒退一步,這一退看見了她眼中迷濛的熱情。於是他發出低沉的呻吟。“你折磨了我這許多年,現在讓我一償夙願吧!”
“唔……”全然霸道的吻堵住她性感的櫻唇不讓黃蝶反抗。
一吻結束,看著她喘不過氣的美麗模樣和微腫的唇瓣獨孤吹雲又忍不住耳鬢廝磨了一番。
“我相信你還是對我舊情難忘。”
八年的鴻溝不是那麼容易跨越的,但是他有把握。
黃蝶捂著被肆虐過的唇,怎麼都無法生氣,只能翻白眼睨他。
“不要臉!”
獨孤吹雲又是一陣心旌神動。“我好想再吻你一遍。”
黃蝶臉紅得說不出話來,往後一退想跟他保持安全的距離。孰料,他長臂一伸,她又偎俱了他的胸膛。
她用雙掌撐開兩人的距離,再讓他這樣全無分寸地吻下去,她跟他會更加牽扯不清了。
獨孤吹雲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他拉著黃蝶面對雪虎。
“當年,是它救了我跟埋了黃蝶的。”
“埋了我?”這樣詭異的說法讓人不舒服。
“她的墓園就在上頭。”
黃蝶往高高的樹林深處看去。
“我問過雪虎,它告訴我你跟她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黃蝶滿腹疑竇地望著雪虎,它善解人意地朝她點頭。
“它聽得懂我們說的話?”已經是稀有的動物了還這般通靈,尤其自己追著自個兒尾巴玩的笨拙模樣跟一隻頑皮的貓沒兩樣。
黃蝶是愈看愈喜歡。但是,現在似乎不是分心的時候。她強迫自己專心在獨孤吹雲身上。
可是這一專心也錯了,他全身散發的成熟魅力充滿迷人的氣息,她沒辦法不受他吸引。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要把眼光擺哪裡才好。
就在她三心兩意的同時離她有段距離的雪虎只一躍就來到她跟前,毛茸茸的前掌壓住她的裙襬。
“我……”她腳下一軟。被這種龐然大物給瞪著誰還敢亂動上一動?
它抬高腳掌,順勢昂起的利牙閃著晶光。
獨孤吹雲將躊躇不前的她往前推。
“雪虎想交你這朋友。”
她求救地回頭,對上的是獨孤吹雲飽含鼓勵的眸子。
她突然覺得勇氣十足。她好傻,憑什麼相信努爾多鐸的片面之詞和那具面目全非的屍骸,就這樣定了獨孤吹雲的罪?
這些年努爾多鐸蓄意阻斷她對外的通訊連絡,但是,八荒飛龍的名聲太響亮了,想全面封鎖又談何容易?
下人們表面上鎖住了嘴,私下讚不絕口的是他們鋤奸伏惡的英勇事蹟,還有惋惜的是不為人知的解散。
所有的一切拼湊起來,潛藏在她心裡的不對勁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墓,不需要去看了。”她斷然。
“蝶兒!”
她交付獨孤吹雲令人屏息的笑靨。
“我想見大家。”
她有話要說,是很重要的話,非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