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現在你就可以走。”他雙手一攤,嘴角噙的那抹笑意在她眼裡看來,簡直就是無賴!
“那你不準跟蹤我嘛!”丫的,他越是放縱的姿態,她越是毛骨悚然,搞不好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藏著他說的那玩意兒!
“凌羽熙,你應該很清楚我的用意,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耗。”
尉遲拓野冷聲說道,這女人嘴硬功夫,在泡冰水那晚,他就已經見識到,寧願溺死自己,也不肯說出Kingloy的總部在哪裡。
他一向不對女人用粗,在水床上的那晚,發現她是四年前的那個女人之後,他本來是想收她在身邊的。畢竟她帶給他的感覺,是他尋找了四年才找到的契合。
一個契合的女人,僅僅在床上的契合,這個理由就足夠她跟在他身邊。
然而,早晨清醒過後,他才恍然醒悟這女人來自Kingloy,四年前接近他全是一場陰謀!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