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我看你他媽再編。”權維成會不知道鍾源現在的處境?他最喜歡的,就是看鐘源被逼的焦頭爛額的模樣,“你現在都三十好幾了,鍾老爺子還會讓你在外面玩兒?逗我吧,我可聽說,前段時間,鍾老爺子還去給你相了下喬家的姑娘。”
權維成對喬越不喜歡,連帶著一提起喬這個姓,整個人都噁心的不行。
鍾源就問,“你怎麼這副表情?”
“我是對你深表同情。”權維成說。
鍾源沒懂,“什麼意思?”
權維成是真以為鍾源跟喬家的那個姑娘有戲,但鍾源又是他兄弟,他也不想看鐘源就此跌進喬家那水深火熱的地方,於是就開口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我跟你說啊,你家老爺子要讓你跟喬家姑娘處,你可千萬要寧死不從,以後娶個大學老師都比娶喬家的那個姑娘好——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啊,喬家那姑娘,就是刀山,就是火海——”
“停停停——”鍾源被這一段話震的腦子都懵了,“你嘚啵嘚啵的說什麼呢?”他現在腦殼都是悶痛的。
“就是跟你說,以後就是入贅,也不要娶喬家的姑娘。”
鍾源眯起了眼,權維成是他兄弟,提醒他總是不會害他,但那喬家的姑娘是怎麼回事?他對那姑娘真的半點印象都沒有啊。
權維成看到鍾源這還是茫茫然的表情,也懶得再多說,該說的他也都說了,要以後鍾源就好喬家姑娘那一款的,他也沒辦法啊。畢竟,鍾源都單了三十幾年,有個什麼樣的口味,誰也說不準。
鍾源到現在,還真沒對哪個女人有感覺過,唯一有感覺的那個,現在也翻臉斷了聯絡了。
兩人又零零碎碎的聊了一些,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有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推了推身邊睡著的人,眯著醉眼,“起來了——起來了——”
被推醒的人罵罵咧咧兩句,都還是爬起來了。
他們該回去了,明天他們又要披上那張皮扮演他們該扮演的樣子了。今夜的狂歡放縱,也是他們難得的一次釋放。
二三十個喝的醉醺醺的大男人從夜場裡勾肩搭背的走出來,各自上了各自的豪車,被自家的司機接回去,休息一夜,迎接第二天繁忙的公務。
權維成是北京人,酒量還真沒上海的爺們兒好,更何況和他對吹的是鍾源這樣的酒桶?現在醉的完全不省人事,睡死了都。
鍾源又不知道權維成來上海了,落榻在那裡,也不能放任他躺在夜場裡,畢竟這上海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把權維成丟這兒了,第二天權維成能多出十幾個床伴來。鍾源也是知道權維成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把他丟在這夜場肯定是不行的,架著他的胳膊,帶著他上了自己的車,他出來沒帶司機,最後打電話找了一個代駕過來,跟著喝的爛醉的權維成一起醉倒在車後座。
鍾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那個代駕的司機推了他一把,說了聲,“先生到了。”
那時候鍾源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應了一聲,從車上下來,拽著跟他同樣個頭的權維成進自家房門。
天邊,已經泛了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最後一更……一天只吃了一頓飯的蠢作者表示已經撐不住去學校外面找夜市吃去了。
最後
小劇場:
權維成:蠢作者,你讓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蠢作者:哦,那大概是……滿足蠢作者的一個夙願吧權維成:什麼夙願?
蠢作者:咳咳,你跟鍾源關係好嗎?
權維成(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挺好的啊
蠢作者:跟兄弟一樣?
權維成(覺得不妙的感覺更重)……嗯
蠢作者: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