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模樣的韓景宇,他不知道除了這句話還能說什麼,“今天是我生日,你別走。”
韓景宇嘴唇太豔,尤其是緊抿的時候,就這個銳利的模樣,就足以破開所有男人的心扉。
“我不說胡話了還不行。”劉孜錦的神色已經隱隱有些哀求了。
也只有面前這一個人能叫他露出這樣的姿態來。
“這樣好玩嗎。”韓景宇本身的銳利已經要將施加在他身上的厚厚脂粉破開了。
劉孜錦只覺得心尖兒都在痛,他不知道那痛是何緣故,就伸著胳膊,攔著面前要衝出去的韓景宇。
韓景宇微微側過頭,彷彿是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劉孜錦抓住他的手,韓景宇的手攥的緊緊的,好像裡面每一寸的指骨都要因為他這樣的力道在下一秒崩出薄薄的面板。但是他沒有再甩開劉孜錦的手了。
“我不說胡話了……”劉孜錦只當是剛才說的話惹面前的人生氣了,卻不知他根本不曾碰觸到這個人的半分心思。
他就牽著韓景宇的手回了酒店。
門口的喬越目光幽深,嘴邊銜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痕,看著劉孜錦牽著韓景宇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許安瑩不知道剛才的狀況,她方才聽到劉孜錦說的那句話,就是下意識的一皺眉,沒想到那姑娘發作更快,就這樣甩開了劉孜錦的手衝了出去。
劉孜錦那模樣彷彿真是牽著一尊小靜佛,抓著了就不肯放開了。
“小錦啊——”許安瑩也說不下去了。她真的生怕劉孜錦再把剛才那句昏話說出來。
進他劉家的門,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劉孜錦是否太縱容他那個小女朋友的一些?這樣的脾氣,耍開手就往外面衝?這個姑娘也不想想,這北京城有多少個姑娘能有那個魄力甩開這劉家小太子的手。旁邊的賓客心裡都默默的想。
“媽。”劉孜錦臉上的笑也沒有方才那麼肆意了,他就是緊緊的抓著韓景宇的手,“剛剛有點事耽擱了。”
許安瑩聽到劉孜錦不提方才的事,心也落了回去,也顧不上責怪了,“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劉孜錦也知道自己因為遲到給劉家落了臉,許安瑩不說,是因為捨不得責罵他,他心裡都有數。
從給他準備生日,劉孜錦也就是說上幾句話,要這要那,剩下的全部都是許安瑩一個人操勞。劉孜錦牽著韓景宇,迎著滿堂賓客的目光,一直走到大廳的最中間。
大廳中間擺著十層的大蛋糕,沒有人動過,因為他劉孜錦沒來。
劉孜錦就站在這大蛋糕旁邊,“今天我生日,大家能來也是給我賞臉。給我老爹賞臉。”劉孜錦說話向來這樣,他請的都是年輕一輩的,也有幾個不得不請的親戚,總的說劉孜錦在這些人面前不需要裝,他是來遲了,來遲了又怎麼樣?那些人就是看著他爹的面子來的,就是他遲了也不敢不等,“話我也不多說,來的都是熟人,吃喝的隨意。”
誰不知道他劉孜錦是什麼個鬼樣子?他們現在可都是盯著劉孜錦手上牽的那個人。
心裡都在想,劉孜錦帶來的這個,到底是哪家的女娃?怎麼這麼眼生呢。
劉孜錦說完這句話,就撇下滿堂的賓客,牽著韓景宇的手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來了。他只是來開個場,又無意交際的,可不就是找個地方趕緊跟韓景宇說點想說的話啊。
韓景宇卻是覺得自己像是個拿出來擺弄的玩具,模樣可笑的很。
劉孜錦是這場宴會的主角,也是全場的焦點,他這剛一坐下來就有人來湊上來了。頭一個可不就是劉孜錦的親戚,四十多歲的男人,他一走過來,向來無法無天的劉孜錦都只能站起來相迎,“小舅。”
那男人一看就是個人精樣的人物,早早的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