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你要想走,大可以現在跳下去。”
韓景宇聽了他的話,居然真的伸出手去。
喬越臉色越發難看,車已經開到轉角的地方了,喬越打著方向盤,面向韓景宇那一方的車門直接撞上了石壁,將車窗擋的嚴嚴實實的。
韓景宇永遠都揣測不出喬越的心思,就像現在,他只當喬越在為難他。
喬越轉過頭來,他身上的衣服因為一開始跟韓景宇的拉扯有些凌亂,他的頭髮又留長了一些,因為車窗開著,風吹著他的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然而他的那種目光卻是擋不住的。
車身在石壁上擦出很長的一道刮痕,相撞的那一瞬間還有火花,因為車窗上貼了鋼化膜,裂成蛛網也沒有迸濺出來。坐在車裡的韓景宇只是往前踉蹌了一下,並沒有受傷。
喬越就沒有那麼好了,他前面的車窗開著,撞上去的一瞬間有細小的石子擦到他的臉上,將他的臉上劃出好幾道血痕。
有殷紅的血絲滲透出來。
喬越也不管自己臉上的細小傷口,一雙狹長的眼,就這麼看著韓景宇。
韓景宇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他的視線。
喬越就將車停在這,聲音都平和了許多,“你這幾天去哪了?”
他的語氣真的比一開始的質問要溫和許多,但是韓景宇還是不說話。
喬越往前探了探身子,車門堵著石壁,韓景宇根本沒辦法離開,只能看著喬越湊到他面前來。
喬越的面孔近看更顯得非凡的俊美,眼睛細細長長的,眼黑比眼白多,看著就有一種邪氣往外滲透。
尤其是他本身都不去遮掩的情況下。
喬越的手按著椅背,將韓景宇被困的範圍進一步縮小。
“你說,我又不會怎麼樣你。”喬越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但是值得一提的是,他看著韓景宇這種和乖巧一樣的沉默姿態,說不出什麼太尖刻的話來。
韓景宇不知道怎麼從這個範圍掙脫,喬越真的靠的太近了,近的讓他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不好的事。
但是喬越卻沒有察覺。
“你為什麼辭職了?”喬越繼續,“為什麼搬走了?”
韓景宇只是往後退,眉宇緊蹙。
喬越的嘴唇幾乎要貼上韓景宇的額頭,“這幾天住在哪?我都沒有找到你。”
韓景宇對那樣被禁錮的環境很是抵禦,他將喬越推開,“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喬越本按捺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來,然而這一次他的臉上就沒有顯現出來了,只是目光更深了許多,“你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問我?”他被韓景宇推開之後就沒有往上湊了,就這麼望著他,“嗯?”
韓景宇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喬越一而再再而三糾纏的東西。
“我把你從鍾源那裡帶出來,你不會就以為,我是讓你在哪裡自生自滅的?”喬越問。
這話一下子說到韓景宇的心口去了。
“我原本真的不想管你,畢竟你算個什麼東西。”喬越說話還是那麼難聽,“原本想著,拿你消遣消遣,找點樂子,沒想到你這麼會給我找麻煩。以前是白遇,接著是劉孜錦,現在呢,又給我扯個鐘源。”
喬越一字一句,好似是在數落惹是生非的後輩。
韓景宇嘴唇發白,他也同樣反駁,“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喬越的目光更加幽深。
“跟我有什麼關係?”喬越裂唇一笑,臉上擦破的傷口一下子流下一條血痕來。
“韓景宇,你這話說的可真是沒良心,在武漢要是沒我護著,你現在能站在這兒?”喬越忽然丟擲這麼一句話。
在武漢,韓景宇跟喬越結識了之後,那些找他麻煩的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