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生吞活剝了,不過凌塵早就被這種眼神看的麻木了,一般用這種眼神看著她的人,都會死在自己手中。
易修然聽的煩了,皺了皺眉頭,魚術立刻上前不知點了她什麼穴位,她的聲音立馬停了下來。
在所有人證都供認不諱後,易修然才道:“我族乃是皇上親自賜的國姓,殘害易景言,等同於殘害皇家血脈,魚管家,將人交由刑部等候處置。”
凌塵心中鄙夷,到了刑部,易修然再給她架了這麼大一定帽子,死是肯定的了,就看是要顏面全無斬首示眾,還是留些面子白綾毒酒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僅人證物證俱在,國師也出面了,任誰也無力迴天了,況且也沒人敢給吳姨娘求情,眾人都散去,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
特別是趙姨娘,她的事情要是被翻出來,恐怕也免不了一死,心中忐忑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凌塵,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這件事前前後後都是她在辦,短短三天的時間就將人證物證都蒐集齊了。
一個年僅四歲的孩子,就算是早慧也太不可思議了,趙姨娘是個聰明的,連忙幾步趕到凌塵身邊,“凌塵啊,景言如何了,這孩子命苦,一生下來就沒了娘,還沒滿歲就遭這個災,索性沒事。”
凌塵冷笑一聲,心想著:“沒娘還不都是你害的。”不過面上還是一臉憤然,“景言這次能死裡逃生全憑父親出手,真沒想到吳姨娘竟然如此歹毒。”
趙姨娘也看出來了國師對凌塵親近,陪笑著說了幾句好話,這才匆匆回到自己院子裡,剛一進去就問婢女,“大少爺和二少爺呢?”
婢女有些為難,“大少爺拉著二少爺去了花坊,奴婢攔都攔不住。”
趙姨娘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混賬東西,讓人把他們給我弄回來,他們要是撒潑,就給我打昏了拖回來!”
婢女看見趙姨娘是真的發了狠了,趕快出去吩咐了。
而凌塵剛回到銘瑄院,卻發現院中一片狼藉,立夏出去辦事了,天巧跟著凌塵,只剩下半夏一個。
她死死守著景言的大門,門口一個身著粉色薄衫的背影使勁的將半夏往出啦,嘴裡還喊著:“我就不信他中毒了,我娘才不會做這種事,這根本就是易凌塵的誣陷。”
凌塵冷笑一聲,“沒想到剛弄走老的,小的就找上門來了。”
天巧已經上前,拎小雞一樣將易凌嫣拎到凌塵身前,而半夏也哭著跪在凌塵身邊,臉上被抓花了幾道,手上也見了血,身上的衣服早就凌亂不堪了。
天巧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用勁頗大,疼的易凌嫣眼淚汪汪的,卻還是對著凌塵大喊道:“你個賤丫頭,敢汙衊我娘,我娘才……”
話還沒說完,凌塵踮起腳一巴掌扇了過去,臉上雖然是笑著,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呀!一不小心手滑了。”
半夏在一邊“噗”的一聲笑出來,感覺解氣多了。
易凌嫣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凌塵聲音清冷,“你最好不要惹我,就為你娘著破事,害我三天三夜沒睡覺,沒讓你陪你娘蹲大獄,已經是仁慈了,在敢在我面前放肆,絕不姑息,給我滾。”
天巧直接將人扔出銘瑄院,冷冷道:“四小姐請回吧。”
易凌嫣狼狽的從地上爬起,硬生生將眼淚憋回去,眼中的恨意像極了吳姨娘被拖下去的樣子,她在銘瑄院門口厲聲喊道:“易凌塵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凌塵自然無視她的喊聲,這兩天沒睡覺雖然精神上沒什麼事,但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她的身體不是上輩子強化過的身體,回到房間,就睡著了。
天巧給半夏上藥,神色依然是淡淡的冷清,但眼神卻柔了下來,熟練的上好藥,看著她臉上的傷口,“這個傷口不用擔心,換幾次藥之後就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