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但那時好歹還能看見陳素芬和體校其他姑娘啊。
主要還是這個訓練基地找得太偏僻了,白浩南終於有點理解牽牛為什麼會成天抱著手機跟那個女人網路聊天了。
哪怕在去往比賽地的路上,這貨都還是一直低頭抱著手機,白浩南踢了他兩三次,讓他注意點球員情緒調動,這貨頭都不抬:“不就是混著串場嘛,那些業餘隊水平你還不知道?說了也沒用!”
白浩南忽然發現跟多年的兄弟有點沒法溝通,低頭,阿達馬上感應到的扭頭看著他笑,烏黑的眼睛還水靈靈的。
寵物護士星星當初就說可卡犬最有趣的就是一張狗臉會笑,跟人差不多的嘴角拉起來像在微笑,而且這時候狗子真的是在表達笑的情緒,所以白浩南自己也笑起來,伸手抱了阿達給檢查後腿肌肉,斷了這些天還是有點萎縮,阿達連忙趁著親近的機會在他手臂上亂舔獻殷勤。
白浩南的心情徹底好起來,轉頭看牽牛:“別搞那麼多唧唧歪歪的,約過來,要麼你過去,日後再說!真的!相信我!”
周圍聽見他說話的年輕球員,連忙哈哈哈的湊過來跟建國哥討論泡妞。
從浩南哥變成建國哥,白浩南依舊是那個誰都能聊幾句的自來熟,討論女人又是男人堆裡永恆的話題,他多有發言權,就憑這個都能讓年輕球員們高山仰止,特別是他注意牽牛的助教權威,更不想讓仲教練覺得他在奪權,一直很注意專業方便開口,所以這方面發揮得有點淫蕩:“臥槽,我只能說蓉都的妞兒是我見過水平最高的,江州都不行……”
瑪德,這種話題讓司機等紅綠燈的時候都忍不住回頭專心傾聽!
牽牛還是不抬頭,只嘿嘿笑,抵達目的地的時候還是白浩南提醒他的。
這時候白浩南終於意識到一點,哪怕自己再不認真,好歹也是在高階別聯賽沉浮混了這麼十來年,況且有老陳隨時在耳邊唸叨,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這個可能就是下限比較高,但牽牛從受傷後被梯隊放棄,沒能進入到職業俱樂部,那就一直在走下坡路,從上限就沒高到哪裡去。
不過現在自己也在走下坡麼?
但很快,隨時都能安慰自己的白浩南就給自己解答了困惑,任何一個退役球員不都這樣麼,離開球場屁都不是。
所以他又開開心心的把注意力放到場邊那些姑娘身上了。
不過有點失望,這片球場邊坐著那些神采飛揚的姑娘,基本上都是其他球隊隊員的女朋友,白浩南從沒覬覦別人老婆的習慣,一貫都是你情我願的選擇單身姑娘,當然對方隱瞞沒有他就不知道了,所以挨個兒在心裡打個分,賺個眼飽以後,白浩南還是把注意力放在球場上。
也正像牽牛說的那樣,對手一看就是業餘球隊,哪怕有幾個看起來似乎有過體工隊感覺的,但整體說不定還打不過附一院,對上這要衝乙的準職業隊,那就確實是檔次上都完爆了,專門等在下車地方混進來的假領隊正在分發球衣,白浩南都有一套,貌似迎著傢什麼汽車零部件製造公司,所有球員連球鞋都不許穿專業鋼釘鞋,踢起來還得裝著要業餘點,因為各方的領導都在主席臺上看呢。
四支所謂的不同企業球隊比賽,上下午交替捉對廝殺,兩場五千塊外帶一兩頓飯跟球衣之類,這就是串場,連點以賽代練的意義都沒有。
白浩南只看了十分鐘就覺得索然無味,因為整個隊甚至都沒法全力以赴,無論是球員們自身的興奮點不夠,還是不能踢得太兇讓別人下不來臺。
反正都是在演戲。
因為做球丟了職業身份的白浩南,只覺得一陣噁心,不想看了。
結果從場地邊站起來,準備順著賽場出去走走,才發現阿達居然拖著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