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簡笙忙說。
走去後座那坐了下來。
“接下來要做什麼。”許洲天道。
簡笙伸手抱住他的腰。
理學樓挨著圖書館,許洲天載著簡笙從圖書館身前穿過,進入一個小徑。
這邊種了一排法桐,法桐也稱為懸鈴木,高大粗壯,樹幹筆直,這個時節葉片都變成黃褐色,風吹過,葉片發出颯颯聲。
簡笙夢裡好像出現過這個畫面。
她光明正大地跟許洲天在一起,做著簡單的事,卻很甜蜜。
現在竟然實現了。
雖然中間隔了快三年。
這處地方人少,簡笙突然想做一個大膽的舉動,她抱緊許洲天的腰,頭靠到他背上。
感覺到一塊軟軟的臉頰貼到自己身上,許洲天身體一僵。
速度刻意減慢。
後直接剎了車。
簡笙抬起頭,輕抿了下唇,“你怎麼停下來了?”
許洲天道:“輪胎出了點問題。”
簡笙愣了下,低頭看。
“下車。”聽見許洲天道。
簡笙依言從座墊跳下。
腳剛沾地,被許洲天扯了過去。
他什麼話也沒說,低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簡笙懵住。
腰間斜跨包上面的一個小吊墜一晃一晃。
許洲天單手扣著她細嫩的脖頸,另一隻手摟住她腰,將她禁錮在車旁,他坐著,她站著,差不多平齊,這個角度好像很適合接吻。
等許洲天微微退開毫釐,簡笙問:“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對嗎?”
“你是傻子?”
“你覺得我許洲天,會騎腳踏車載物件以外的人?”
“那,男朋友。”簡笙喊出一聲。
終於,他們的關係明確了。
許洲天齒底癢了癢,掐住她臉。
“你也好意思,”聲音沉沉,剩下的一句像憋了經年。
“要不是你當初毀約,我早就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