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宮詩雨忍無可忍,想發作時,樊仕澈一把抱起她。
“我送她去醫院。”說完拔腿就跑。
“我不要去醫院,還有,你在幹麼?我還沒說完也!”
“我用腳指頭想就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看你還是別說得好,以免我死無葬身之地!”
“我被人說成阿達,怎麼還可以保持淑女的風範呢?”
他倒吃驚了。“阿達你懂,怎麼旁觀者清你不懂?”
“你管我!”她這時才漸漸想起他們最後的完整對話。
“我沒有管,只是好奇而已。”他帶她去一間還未開始營業的PUB中,沒理會他們瞪大眼地見他抱著她,自行走進一個房間,將她往椅子上一放。“呼!我要休息一下。”
“你侮辱人?我有那麼重?”
“我沒說你重,只是口渴想喝水,這也不行嗎?”他轉得可快了。
“人家又沒營業,誰會理你呀!對了,你這樣大搖大擺闖進來,我們會不會走不出去這個門?”
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開啟門招來其中一個魁梧男人,他還不知死活地跟他要了兩杯開水,在PUB裡要開水,這簡直是個笑話,人家根本沒賣水,她閉上眼睛以免見他死得難看的模樣;過了半晌,沒有樊仕澈被人揍的哀嚎聲,她睜開一隻眼,發現那個男子走掉,而且他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痕,她問:“他沒打你?”
“為什麼他會揍我?”他坐進椅子裡,莫非宮詩雨覺得他長得一副很欠揍的模樣?
“你個頭高、長得魁梧,而且又笑得一副賊頭賊腦樣又打擾人家開店,他當然要揍你呀!”
樊仕澈哈哈大笑,這丫頭!給她一點顏色就大開染房了。“放心,若他們要揍我,我會先拿你當擋箭牌的,就說你是某某幫派的大姐頭如何?”
“不好笑!”
“不會呀,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耶!”
“你不走,我走。你不要命,可別拖我下水!”
他按住她的手搖頭。“來者是客,而且你要出去還是會碰到他們,不如待在這來得安全。”
“你不知道他們剛才一直瞪著我們耶!”人家說PUB都很亂很雜的呢!
“有嗎?”大概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早帶個女伴來,且跟以往不一樣的型。他沒理會她的警告起身,當她也要起來時,他按住她說:“腿給我看。”
“我的腿為何要給你這個大色狼看?”開什麼玩笑,他在做夢!一說完,她卻聽到不少的竊笑聲,某個人笑得特別大聲走過來,是剛才那個魁梧的高大男子。
“熱臉去貼冷板子,嗯?”
樊仕澈瞪那男子一眼。“閉上你的狗嘴,水給我。對了,順便拿醫藥箱來。”
那人把水給他,聳聳肩就走,交代一人去拿醫藥箱,又去忙他的事。
樊仕澈蹲在她面前的地上,把她的腳放在他的西裝褲上,一手倒水清洗她的傷口,一手拿手帕擦拭。
“喂,你幹麼!很痛耶!”她皺起眉,打他。
他從一人手中接過醫藥箱說:“打一次收一百元,你儘量打甭客氣了!我會記得跟你討債的。”她給他結實的一拳。
但在他給她上藥時,她痛得沒空打他。弄好後,他說:“好了,沒什麼大礙;我剛算過,你總共欠我九百元,別賴賬呀!”她一副“誰理你”樣,他跑去另一個小房間拿出一件T恤。“哪,你拿去換上這件衣服。這是乾淨的。”
“你怎知是乾淨的?你亂動人家的東西,存心想害死我嗎?”她不拿。
“只是借一下,不會死人的。去!”他把她推進去,見她的表情,他拋下一句:“等會兒你若是沒換,我就勉為其難當一次女僕。”她等他一關上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