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出村子到公社,沿途有三道關卡準進不準出。
盧子軒舅舅就在靠近公社這道關卡,以應付公社領導。
他看見棒梗一家,殘忍地笑了。
棒梗在心裡好笑,鹿死誰手猶未可知!(`へ′)
盧子軒的團長舅舅一耳光甩在棒梗臉上,棒梗冷笑一下,意念一動,真氣佈於臉上。
團長正得意,慢慢感覺手掌疼,火辣辣的疼,心裡的恨意又漲了三分:滿格。
他陰沉著臉下令:“偵察連開拔,野外生存訓練開始。”
“慢!”賈棒梗突然出聲道:“首長,我舅舅和二外公呢?他們可跟我賈家沒多大關聯,下令放掉他們吧!”
團長下令了,秦閩如和秦效賢雙雙被押了出來。
棒梗見他們臉上有淤青,對團長的必殺之意溢滿胸腔!
對兩位至親致歉後,棒梗被押上了卡車向燕山山脈深處開去。
來到一處密林邊,團長說:“姓賈的,我知道你很神奇,所以這外圍主要通道被我牢牢把住,就看你們在裡面能堅持多少天,一旦你們出來則格殺無論,無論是不是婦孺!”
棒梗冷冷地說:“你不直接槍斃我嗎?”
“我的領導說了,要放你們,我聽命就是。但別忘了這偵察連也是我姐夫手中的王牌,只聽命於姐夫和我。放心,我會讓他們為你們收屍的。”
“你們司令也太無能,偵察連這樣的王牌部隊居然沒被他掌控,真失敗!”
“廢話真多,快滾!”
棒梗在前面用身體開路,何雨柱和賈張氏在原地陪著秦淮茹和孩子們。
冬夜的密林沒有空地冷,這給這群可憐人少許庇護。
棒梗來到一處平坦開闊地,做了一個營地,弄了一個火把回到家人身邊。
磨難催人成長,居然沒有一個人哭鬧。
棒梗一隻手揹著奶奶,奶奶揹著小當,一手抱著槐花,把火把留給何雨柱和他媽媽四人,他的視力視若白晝。
到了營地,小當驚喜地說:“哥哥這裡怎麼有窩棚,還有攆山狗?”
“奶奶、小當,這其實距我們昌平外婆家並沒有多遠,以前我在這附近打獵時,就把狗留在這兒自食其力,還搭了窩棚。瞧,這裡還有乾糧呢,你們吃著,我去接媽他們!”
槐花可憐兮兮地說:“哥,我有些害怕,我想跟你。”
棒梗想了一下說:“奶奶,有狗陪著,您和小當在這兒怕不怕?”
“不怕!以前逃難的時候,在荒郊野嶺也住過,現在有狗狗,快去快回。”
“小當如果你害怕,就抱著狗狗,哥很快就和傻爸、媽她們回來。 ”
棒梗抱著槐花問:“槐花,媽媽現在喜歡你了嗎?”
“哥,媽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喜歡我,不好的時候喜歡弟弟。對了哥,我要懲罰你,你騙我!”
“槐花,對不起,以前哥沒想清楚,覺得這樣會保護你,你有什麼懲罰或者願望儘管說。”
“我現在不知道,反正你先欠著,等我大了的時候再跟你說。”
“沒問題,哪怕你想上月球,哥哥想辦法成全你。”
“哥真的嗎?你能辦到嗎?”
兩人很快來到秦淮茹、何雨柱身邊。然而他媽媽開始鬧騰了,棒梗只好點了媽媽的穴位說:“傻爸,別擔心,我媽不會有事兒的。”
說完,他如法炮製將秦淮茹背上,抱著槐花,讓何雨柱背上衛國。
“傻爸,這次辛苦你了!”
“有啥辛苦的?一家人在一起,我覺得挺好。現在許大茂死了,院裡面沒有人會對雨水下手。”
“雨水姑姑和姑父,政治上不會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