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梅怒道:“我不想回農村,你千方百計從農村跳出來,我為什麼要回去?”
“你不是答應賈棒梗了嗎?難道爸爸的話沒有情人的話重要嗎?”
“難道我的前途沒有你的理想信念重要,那武他們可以去單位,我為什麼不行?”
“我給了你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卻因為你的友誼義氣親自毀了,你怪了誰?”
“爸,明白了,我在車上休息一下,天亮之後我就回去,他們又沒說開除我,關鍵那五使壞之前我已經醉了。”
張驕見賈棒梗恢復少許正常,就不理他,連帶與槐花也保持距離。賈棒梗迷糊了,他昏迷初醒聽到的都是假話?時而同生共死,時而形同陌路,她真是一種奇怪生物。
向梅回團後也挺奇怪的,不纏他了,努力與各市接洽,讓楊朝輝減少了許多工作量,也讓賈棒梗有些許失落。
賈棒梗白天趕路時閉目修煉,晚上去山林湖泊做賊。短短十多天,一直待在他身邊的懷化受益匪淺,無病無災不說,面板、個子、智慧、嗓音都是極佳的。
他想成立種子公司的願望落敗了,面子沒大到上面給他單獨制定規則。其實他不知道一件事兒,有人已經為他開了綠燈,種子比糧食更被嚴控。
在大城市鐵嶺,賈棒梗登臺唱了首《咱屯裡的人》,直接讓許多人記著了更合群的東北漢子。
野生生物、東北特產越薅越多,空間越來越大,那空間宅子顯露的面積越來越大。賈棒梗白天繼續養神種地,全不耽誤,晚上演出、當賊薅羊毛。
貂、人參、烏拉草、榛蘑、紅松得來全不費功夫。
只是虎崽子和飛龍、熊羆、鹿茸的獲得耗了一點功夫。
海東青的得來尤為不易,讓他不但犧牲了幾隻鴿子,還讓他被鷹熬了,好在空間給力,最終成功馴服。
白山黑水曾是東北抗聯的根據地,賈棒梗清明節時不但祭拜了此間的英烈,還演唱了那著名的歌曲“嫂子頌”。
在大慶油田義演時,他想到的張大師的歌,殊不知張大師此時才七歲,一聞此歌讓他頓生豪邁之情,此後走上創作之路,產出更多永為流傳的作品。
盧子軒和父親又雙叒叕一起聽了《嫂子頌》,他已經被虐得麻木而頹廢了。
盧爸平靜地說:“子軒,你再這樣頹廢,我只好說‘生子當如賈棒梗’了。”
“爸,您聽聽‘咱屯裡的人’那首歌,通俗易懂但也朗朗上口,好接地氣,他直接就把全東北的人拉在他的一邊了,您再聽聽‘嫂子頌’,好想把他的腦袋剖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啥,一部留神機嗎?!”
“你爸我在那邊戰鬥過,那邊也流下過我的鮮血,我身上還流淌那邊人民的血液,我怎麼能對這首歌無動於衷呢?孩子,改變三國局勢的還是曹劉孫這樣的大人物。現在有個機會擺在你面前,你也可以改變一下他賈棒梗的命運了。”
“爸,我怎麼改變?”
“你上大學了,他還沒有,他努力地跳級為啥,不就是想提前上大學嗎?咱們刨了他的根,斷了他的夢。你來看這份會議急要。”
“爸,你以前不給我看的,我不能看。”
“我的兒子比啥都重要。”
盧子軒欣慰地逐字逐字地看,漸漸笑容更燦爛了,“爸,明明上面有這層意思,為什麼叫我出頭?”
“你也不要出頭,找一個你讀高中的朋友,以後任何事你都不要親自出面。相信這些紀要會有很多人像你一樣的孩子看到。”
“那最終賈棒梗即使從農村上大學,他依然會回到農村,對吧?”
“是的,所以你不要羨慕他,他再飄依然會被我們像風箏一樣拽在手裡、扯回地面。”
“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