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沉默一會兒說:“小孩子別操心國事。”
“周爺爺,不是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嗎?”
“我們把該做的事做了,該打的仗打完,你們就不用打仗了。”
“那就看如何定義仗了?沒有熱武器戰爭,還會有輿論仗、經濟仗、資訊仗、糧食仗、能源仗。反正我師兄他們教導我,儘自己所能打好糧食仗,把咱們自己的飯碗端在自己的手裡。”
“好了,不說沉重的話題,水庫到了,我欣賞湖光山色和你的泳姿。”
“周爺爺,就等著吃黑魚吧。”
話音說完,他穿著背心一頭扎進水裡,伴隨著周老一句“你還沒有活動,小心腳抽筋。”
鑽入水中的賈棒梗,拿出空間蠅蛆和蚯蚓拋在水中,再從空間取出一條大鯉魚敲死,鑽出水面,拋到空地上,隨後又鑽入水中。
倪強掂量一下,“周老,估計不下25斤。”
賈棒梗從空間再取了兩條五斤重的鯽魚,拋到岸邊,進入水中後發現黑魚來了。
黑魚在初夏繁殖,迄今近一個月了,小魚近10厘米長了,賈棒梗瞄準那條雄魚。雄魚近一米,見他靠近,便猛撲過.來,兩排白牙朝他的手咬來。
他不慌不忙,故意讓它咬中手指,只覺得手指一緊,趁機扣住它的嘴,一拳擊中它的頭部,嚇得雌魚張開嘴巴讓小魚躲避進去。
製造魚間慘案的賈棒梗在魚媽媽周圍投放大量餌料,便浮出水面,把魚遠遠扔到岸邊。
岸上傳來“夠了”,但賈棒梗知道警衛的食量和許多村民許久沒吃肉了,便又潛入蘆葦蕩附近,抓了三條草魚。
周伯通拿來了柳筐,賈棒梗打了招呼,便揹著跑回去了。
林廚師見揹回來如此多的魚犯難了,賈棒梗安慰他幾句,讓張忠民稱了重,105斤。
他殺魚、片魚,讓人去二外婆家取酸菜,讓幫忙的社員刮土豆和準備時令小菜。
炸了鯽魚,配上豆腐,準備做給老人和小孩吃。
周老跟五保老人聊天,瞭解隊裡的福利,見張忠民在牆上黑板上寫字,便告罪一聲去看。
“張隊長,你在寫隊裡賬目呀?”
“對,棒梗建議的。這是他剛從水庫裡抓的魚。”
“你們嚴格執行分成比例嗎?”
“是的,我覺得棒梗教了我很多東西,照章辦事就不會被人情所累,大家都心服口服,工作也特別好做。”
“以前如果我們提前做村務公開,就不存在清賬目等難題了。”
張忠民乾笑一聲:“周老,您陰涼處稍坐,棒梗很快就忙完了。”
“不急,聽說你上任沒多久?”
“是的,主要是我叔叔當前任隊長時,處事沒按照規章制度和程式辦事,引咎辭職了。”
“還是一心為公比較好,你以後對生產隊的發展有什麼看法?”
“周老,您真把我考住了,我只想著貫徹好上面的決定,帶領社員們勤勞種地,在解決好口糧的同時,多為首都人民提供肉和蔬菜。”
“看來我還是要問問棒梗。”
“您喝茶,那茶是棒梗給的,說是啥子瓜子茶。”
周老沒有糾正茶是六安瓜片,繼續跟五保戶聊天。
“大嫂,我看你手一直不停做鞋子,為啥呢?”
“周老,以前做鞋子支援前線,現在做鞋子給棒梗。”
“為什麼?”
“他比較費鞋,出錢到生產隊,生產隊給我們工分,我們老了做不了農活兒,就做點手工,反正不想吃白飯。”
“你們啥都有生產隊包了,拿工分幹嘛?”
“您有所不知,小孩子過年來拜個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