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你爸我也認識,可惜他英年早逝。”
盧子軒在一旁罵道:“全拜那個狗雜種所賜。”
“張驕,你看這就是盧子軒的素質。你爸的死部隊已經做出結論,你不要橫生枝節。”
“你肯定跟賈棒梗蠅營狗苟的,定是一丘之貉!”
大秘書走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杜子軒,我代你爸教訓你,今天不是我出現,相不相信賈棒梗和他師兄把你們全殺了,再變成‘農家’的肥料?”
“他們敢?難道沒王法了嗎?”
“你眼裡沒王法,憑什麼要求他們有?我們來了有一會兒,分明是你下令先動手。另外,這世上他們不願殺之人,恐怕是他們的門人和家人。留你們幾人的命,恐怕是他們怕髒了自己的手。張驕走,伯伯扶你。那個臭小子,狼皮給你,讓我老人家受凍……”
“伯伯,咱不提他好嗎?”
盧子軒五人回到家,一五一十彙報了今天的行程,他爸聽完讓四名士兵離開了,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照計劃就成,你為啥要殺了他?還是要當著張驕的面?”
“爸,張驕已經全信了,留下那雜種是禍端。”
“糊塗!張驕信了,你們先一起離開,再徐徐圖之。”
“爸,我知道錯了,那四個戰士要不要……”盧子軒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做人要有擔當,我會處理。只是上級正考查我和王道輔,這次我可能晉升不了。睡吧,後天週末,去劉文秀那裡掙表現。”
賈棒梗回到朝內八十一號,騎車回家。一整天好像啥事沒幹,把人弄丟一個。
在院門口,他被大秘書堵住了,“棒梗,我把張驕送回來了,你怎麼報答我?”
“家裡有牛肉和黃羊肉,我請您喝馬奶酒。”
“算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讓我帶回去。”
“您要多少?”
“喲?你就怨不得我獅子大開口了。”大秘書比了一個“二”字。
“兩百斤?沒問題!”
“如果我說兩噸,你有嗎?”
“我擔心你的吉普車裝不下。”
“我小看你們‘農家’了,你說我該不該擔憂?”
“‘農家’遍佈大漠荒原、裡間地頭,唯獨不在廟堂之上,無心權利,僅醉心於人民的一日三餐,您何苦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