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得寸進尺,我艾爺在這濱城說的話,那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打折是不可能打的,那些無用的書你拿走吧。”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真是賈棒梗想收集的。
“此話當真?”
“當真。我懶得翻閱,蠹蟲快把它們耗掉了。”
“好,煩請爵爺打個包,我請人晚上來取。”
“想不到你賈棒梗,果然有可取之處!”
賈棒梗難得遇上一個凱子,語氣恭敬點又能咋樣?“承蒙爵爺抬愛了。”
三人出了書房,氣氛好轉,“老六,你也是今天說晚了,否則我多準備點滿漢全席,”
“艾哥,怪我通知那哥晚了。昨晚我看棒梗的演出晚了,就沒有通知,今天早上臨出發的時候,我才給那哥打了電話。”
那老六說:“你小兩口關起門來,讓棒梗咋個唱、咋個表演都行。”
賈棒梗在各懷鬼胎的笑聲中說:“演出是要講氛圍的,在收音機聽跟現場聽真的是不同感覺,呆會兒哥幾個去捧捧場?”
艾子瑜請眾人入席了,賈棒梗找了個末席坐下。
那老六請向梅上座,被她拒絕了,心裡極不舒服,冷冷地說:“梅子,想我們從小到大,你怎麼選你應該從我們幾個中選,沒想到你居然千挑萬選找到他,當然我們把你當妹子看,也尊重你的選擇。”
“我有什麼不好的?打架你們打不過,射箭你們不是對手,論對國家的貢獻,你們更……嘿嘿嘿!”賈棒梗說著直接搖頭。
那老六沒有艾子瑜的身手,想著文鬥,“黑垢,你唱歌也是為捐錢,乾脆你喝酒我們也捐錢。”
“怎麼捐法?”
“就旁邊一種酒,你喝一杯我捐一千。”
哈哈,我要把你們喝破產。賈棒梗心口不一地說:“喝酒會死人的,我可不願意拿命為國捐款。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品嚐滿漢全席,我走就是唄。”
艾子瑜勸道:“小老弟,李白斗酒詩百篇,想你歌曲豪爽無比,應是一個喜酒之人。老實說,你的歌聲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雖然我知道你自己沽名釣譽,哄騙普通群眾捐款,但騙不了我們這些看穿了世事的人,所以你要是能喝酒我們就捐。”
賈棒梗覺得他們說得好有道理,自己真的就是利用歌聲舞蹈、胸口碎大石來動員民眾為災區捐款,卻又有多少幹部心甘情願地捐,以後的款項又有多少落在實處?他內心守護的大壩第一次出現了一絲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