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梅一愣,隨即笑了,宛如灌木叢中的杜鵑,“棒梗,我喜歡你善良,走到哪裡都不忘了妹妹。”
“你怎麼知道我善良?我改,你把槐花抱走,我不要了。”
槐花摘著紅杜鵑,不滿地叫了聲哥。
“嘻嘻,看槐花都不相信,我還喜歡你英俊健康。”
“我回去買點漂白粉,把臉漂白。”
“棒梗,別說幼稚的話,總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從了姐。”
“向姐,你能到這個團裡來,可見你背景不一般,實話實說,我只是一個工農子弟、社會的底層,配不上鳳凰的。”
“那咱們背景一樣,我爺爺還在鄉下種地,我也是農民子弟。”
“那這樣,你回鄉跟你爺爺種一年地之後,咱們再來談婚論嫁。”
“真的?”
“當然是真的,只是你能堅持嗎?這次義演回去之後,我很可能就會在鄉下種地,種一輩子地。我希望我的另一半跟我志同道合。”
“好~!姐就不信種不了地,姐就不信拿不下你。答應你條件,你也答應我一條件,晚上陪我吃飯。”
賈棒梗心裡想:陪你吃飯,你幹嘛不請我吃飯呢?!
槐花上車後,又當了背鍋俠,歉意地對大家說:“對不起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讓你們久等了。哥哥說紅杜鵑可以吃,我送給大家吃好嗎?”
賈棒梗連忙阻止道:“槐花,我們晚上還有表演,所以不能亂吃東西,如果拉肚子把表演演砸了,咱們就好心辦了壞事兒。”
“好,那我送給驕驕姐。”
小咪喳因為形象猥瑣,團就沒給他安排工作,他就淪為賈棒梗的跟班。在張驕的請求下,他沒辦法,強行介入賈棒梗的糾紛裡,忐忑地把賈棒梗讓進靠窗的裡座。
他看見向梅犀利的眼神,把頭一低裝睡,聰明地當起鴕鳥。
向梅沒法,跟張驕坐了,很快兩人聊成了閨蜜,畢竟兩人以前的圈子差不多。
讓那裡準備吃瓜的大叔大媽們索然無味,開始休息。
午飯安排在一個縣的機關食堂,向梅拉著賈棒梗去應酬,合了幾張影,簽了無數名,為全員爭取了極大的福利。
下午四點,義演團來到了膠東半島上的濱城。
向梅給賈棒梗兄妹安排了一個楊團長才有資格享受的雙人間。
她把槐花扔給了明確說過分手的張驕,自己帶著賈棒梗和小咪喳走了。
幾輛吉普等著向梅,見三人上車,一溜煙跑了。
沒多久,賈棒梗看見一個熟悉的托兒,和小咪喳下車,過了近半小時才回來,讓吉普車一陣好等。
向梅沒問小咪喳開幹什麼去了。
汽車很快來到一個大宅院,汽車居然可以從側門開進去。
一個一看就是紈絝子弟的小子不屑地看著賈棒梗。
“妹子,你是小那領過來的,請問你家長在哪裡工作?”
“艾哥,妹子爸爸在省機關工作。”
“妹子,那你怎麼能自甘墮落跟個戲子在一起?”
賈棒梗很不悅,冷靜地看著這群人到底要玩什麼?
“艾哥是吧,你怎麼知道小可?”
“這群傢伙昨天晚上聽了你的歌,那興奮激動的,給他們找的妹子都不要了,還居然用大價錢買的錄音機把你唱的錄下來了,因此我才知道你。”
“那真是我三生有幸的!向姐我還要排練,所以告辭了。”
“棒梗不急。艾哥,我也是第一次跟你見面,之前聽那哥不斷地給我說你有多仁義,沒想到啊,你居然看不起我男朋友的出身?”
“對,我們就是這麼直接。那小子,快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