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了臉色大變,慌不迭地出去,點頭哈腰地說:“李主任,裡面只有一個遠房親戚來看看我們,不是不明來歷的。”
“傻柱、何師傅,你說了不算。在這個時間不允許到處亂竄,他有介紹信嗎?他到底是誰呀?”
劉海中趕緊附和李主任。
棒梗半擁著媽媽出來,後面跟著怯懦的小當。
“李主任,想不到你得挺快的,從副廠長一躍變成主任。誰給你使的勁兒提拔的你?”
“你誰呀?我要你管嗎?我為人忠誠、努力上進,所以自然有人提拔!來人,把他抓到保衛處去!好好地審問一下,不說,好-好-審問-審問!”
棒梗冷笑道:“李主任,你動手之前是不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力量,你坐在雞頭這個位置是不是天老大你老二?我勸你謹小慎微,怎麼就敢胡亂對我下手了?”
李主任細想了一下,趕緊說:“同志,把你的介紹信拿出來看一下。”
“你問介紹信?沒有。”
“同志,你是不是來故意消遣我的?我很忙的!”
“你是不是忙著整黑材料,少整點人,為自己留條後路。”
“錯了,我是回去研究政策檔案,我怎麼會動手整誰呀?”
“對對對,你就是讓許大茂、劉海中這一些狗腿子幫你去幹。我就想問你,何雨柱他犯了什麼錯?秦淮茹又犯了什麼錯?你為什麼縱容甚至是指使許大茂把他們的孩子害死?”
“他們之前勾勾搭搭亂搞破鞋,我就不能處理他們了?”
“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之間一個未婚、一個守寡,礙著誰了?”
“她秦淮茹拿身體到處去換糧食?這是多少正義的群眾說的!”
棒梗一聽,壓抑的火氣爆發了,他一個箭步衝到幾十人前的李懷德跟前,輕輕正反十幾個大嘴巴子!
李懷德傻了,一是打傻的,因為他的頭嗡嗡的;二還是打傻的,他沒料到當著自己幾十人,這小子吃了豹子膽還敢動手。
他清醒之後,大聲說:“打他,打屎勿論!”他覺得自己說話好像不對,嘴裡發甜還有異物,一吐,好幾個白色的東西和血吐了出去。
這時,棒梗已經開始虐菜,一手一腳就倒倆。不一會兒,幾十人疊了人字塔,劉海中在塔頂上嚇得哇哇大叫。
一個人說:“李主任,你下命令吧,我們回去保衛處拿槍幹掉他。”
何雨柱趕緊對棒梗說:“同志,你帶著我媳婦和孩子快跑,這裡有我攔著,他們要殺就先把我殺了。”
“傻叔,我跑啥?李懷德在我手裡,他們投鼠忌器,殺我?我先把他們殺了。”
“你還是快走吧,他不是這幾個人,甚至不是咱們廠,他們是一夥人,是整個世界!”
“我就不信了,他們還真隻手遮天了?!就是我要把這天捅個窟窿!”
李懷德看見傷感如青松般挺立、如寶劍般銳不可擋,叫上劉海中帶人走了。
棒梗一手抱著秦淮茹,一手抱著小當回到黑屋,坐下後,他掏出槍來開始擦槍,可等到中午也不見有人來。
他把小當支出去叫來何雨柱,攤牌道:“傻爸,我就是棒梗,不管你信不信,我知道現在變化很大,你一時半會兒認不出來。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你今天晚上去找被李懷德整下來的楊廠長和幾個車間主任。我給你們留下幾支槍和子彈,他們應該知道怎麼把權奪回來,只是你千萬別參與進去。”
何雨柱聞言馬上抱著棒梗痛哭。
棒梗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傻柱扛著這個家很累,他棒梗為了一個女人,把家給丟了,讓傻叔一個人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