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微,儘量把話傳到吧,師叔不理會,自會向罪魁禍首索要!”
“我能見見他們嗎?”
“不能!這就是我存在的必要!”
“聽說你是最受寵的一個。”
“我再受寵也不能恃寵而驕吧,畢竟那麼多的師叔師兄的辛苦付出,才有這品質上好的蔬菜。另外我再重申一遍賈棒梗在內地活動,我是美國來的賈粳。如果在張驕和槐花面前說破,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好的,另外你說建碼頭的地皮有眉目了,很快就要辦下來。”
“不用了,我們首先已經有了自己的碼頭;第二,經過這一事,不想跟你們有瓜葛。有機會我們捐錢都可以,但不能讓你們參股,拿分紅去養一些蛀蟲!”
龍小滿憤而止步,“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龍同志,我也只是代言人,師叔他們的決定我是無法違背的,你就別讓我在中間左右為難好不好。”
“我終於明白一個人隨環境會變化的,你變得讓我越來越看不順眼了,告辭!”
“恕不遠送,記著你還欠師叔他們錢!”
龍小滿出門上車,對其他二人說:“盯死這個沒良心的賈棒梗!”
“頭兒,我聽說對岸他們的特務被吊在林子裡幾天幾夜,我怕我們也重蹈覆轍!”
“你說怎麼辦?”
“咱們還是把精力放在對面特務上,別把他逼向對岸或者M國。”
棒梗回到房間,鎖好門進入空間,打理所有的作物,尤其是野生稻不育株“野敗”,現在超過十株了。
接著,他開始執行易筋經繼續導引體內真氣。雖然他可以隨意呼叫空間的陰氣陽氣,但他體內的真氣卻以此截然不同,難以融合。
一晚上的修練,他體內真氣又粗了幾絲。
侯三見著他,本想問昨晚的處理結果,卻被測試了拳腳。
“侯大哥,一死一傷,最後還拿到錢了。總之,沒血流成河,可能跟我拖泥帶水的性格有關係吧!”
“堂主,這沒外人!我倒是覺得是跟你的善良有關係,否則,我侯三會有今天嗎?”
“反正你就好好地幹白道,碰上合適的結婚、生子,幹了多少年顛沛流離的生活,也該享受享受了。”
“知道了,你今天有什麼安排?”
“沒什麼安排,在家做做飯、種種地,有空的時候去店裡面看看。”
吃完早點,棒梗發現自己成了張驕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