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乜斜著眼睛對賈棒梗說:“賈生來自m國洪門嗎?”
棒梗知道洪門在M國勢大,或許可以暫時借力過關,但日後反噬巨大,遂如實說:“德州一小農場,學過幾年莊稼把式。”
“哈哈哈,老子以為三合會、新義安和14K三幫所謂的小供奉是何方神聖,原來是小癟三。”
“總探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嗎?”
“如此嫦娥般姿色,老子閱盡三千妙女,從未有過如此沉魚落雁之姿。看仙女之面聽她囉嗦那個唐天開,是不是你說的佛面?”
“正是!總探長,天下華人是一家,看在同根同源的份上,放過舍妹。”
“你倆雖不像,但小哥也有天人之姿,可惜我沒有龍陽之好,就便宜那些富婆了!唐天開算球,一個老女人給他封個勳,尾巴翹上天了?老霍還算有點骨氣,暫時未受勳。”
“總探長,我一個小時前正跟霍生談碼頭的事,可否看在他面子上,放過我們兄妹?”
“呵呵,我是評價那個破爵士頭銜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好,我給他一個面子,把4號碼頭給我,我放過你。”
棒梗覺得人在屋簷下,低一下頭又如何,等他們脫了樊籠,讓他不得好死。“多謝總探長高抬貴手放過我兄妹二人,明天現金我親送到。妹妹,咱們走。”
“慢!姓賈的,年紀輕輕耳朵不好使了?我說放過你,沒說你們!”
賈棒梗目光如電,冷冷地看著李樂,把張驕護在身側。
色膽包天的李樂忽略了,色慾燻心地盯著張驕,“你陪我一個月,我放過你哥和你義父。我說唐天開那個老光棍所慮深遠,找個乾女兒,玩得太花了。哈哈哈……”
張驕罵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沒人性,行畜生不如的事。”
“哈哈哈,罵得好,大家都說你在北邊是歌星,這罵人都如此動聽,再罵再罵,我一定會讓你在身下唱歌。”
張驕膝蓋一軟就欲跪下,嘴裡求饒道:“總探長,我願服侍你,求你放過我義父和賈生。”
然而,她被棒梗扶住了,耳朵傳來李樂該死的聲音:“張小姐,你不但漂亮還聰明,真是識實務,我喜歡。當我八姨太,你是港島最年輕的億萬富翁!”
“錢於我有何用?我渴望自由,求你放賈先生自由。”
“哦…哈哈哈,原來你們是情侶。這種事在我這裡不新鮮,我最喜歡幹棒打鴛鴦的事。”
這時,一個高階警長敲門進來了,“樂哥,昨天的分紅到了。”
“兄弟們分好了嗎?”
“都按照約定俗成分好了,沒有一個人沒分到,也沒有一個人有異議?”
“好,太好了,有我吃肉,絕對會有你們喝湯。今天有多少?”
“三萬五。他們說經濟低迷,白(面)粉銷量不好。”
“這不是他們說了算,由我們說了算。今天那個阿良是哪個幫的?”
“新義安的。”
“找個吸粉死的,拋到新義安的地盤,讓姓向的拿5萬塊錢馬上來,就讓阿良的小子頂罪吧。”
李樂等高階警長走後,得意地笑:“小美人,你看我日進斗金,所以我佩服你的眼光!跟著我,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你享受不盡!”
棒梗冷笑道:“你不怕多行不義必自斃嗎?”
“小子,待會我享受時必讓你看著,哈哈哈……這裡的不義由我定義。來人,幫我準備房間。”
幾個小警花進來了,其中一個按了牆上一個按鈕,附庸風雅的書櫃向一旁移動,後面多了一張超級大的床和一個超級大的浴缸。
一些小警花放水,一些給李樂寬衣解帶。
這是警~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