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忙吧,我上去看看。”
他沒心準備,又拿了邢臺地動—震中所在縣果樹苗產出的“大櫻桃”。
農浩把賈粳送樓層就不敢再送,他由衷地知道賈生的氣場有多嚇人。
賈棒梗敲敲門,門開了,婁小娥十分矛盾地看著他,“葉神醫來了,他說張嬌是老毛病,悲傷過度,鬱結於胸,他還說長期以往可能會紅顏薄命,英年早逝。”
“我不讓她死,她就不能死!”
“賈先生,你是誰呀?昨天把我們驕驕傷得透透的,現在來,晚了!前天她心神不寧,以為晚上你會打電話回來,失望了一晚上。
“昨天她更是坐立不安了,晚上你打電話了,可沒幾句你們鬧崩了,我以為你還會打電話回來,結果呢,啥也沒有!還不如侯三還送了櫻桃和鮮花。”
“侯山的鮮花和櫻桃是我送的,你看我在手裡!”
婁曉娥看見紅豔豔的玫瑰花,神色一滯,“賈生啊賈生,你明明已經到附近了,你為什麼不當面跟她解釋呢?
“不對,你在附近,卻不回來親自道歉,你是不是在幹什麼壞事兒了?”
這腦回路!
張驕頓時淚如泉湧,拿出一把小刀,朝自己的手腕劃去,血頓時噴射出來。
賈棒梗頓時心裡一揪,鼻間嗅到了血腥味,他從婁曉娥身邊擠過去,看見噴濺的血,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趕緊點了張驕幾處大穴,想減緩傷口出血量,從空間中拿出一把香蒲花序按在傷口上。
他再掏出一片人參往張驕嘴裡塞,但她緊閉牙齒。他快速嚼成泥想用嘴渡過去。
張驕嘴唇一溫,一愣,被賈棒梗趁機送進去,還有少量溫泉水。
賈棒梗扭頭吼道:“婁姨,快打120。”
“什麼電話?”
是啊,什麼電話?這是港島六十年代的港島。“婁姨,叫救護車。”
賈棒梗回頭見張驕把止血的香蒲花序弄掉了,血又開始流了,心疼地罵道:“張驕,你瘋了,你不要命了?”
“我要這命有啥用?爸爸沒了,媽媽沒了,哥哥沒了,連棒梗也沒了。”
“你還有我,你還有你弟弟,你還有婁姨?”
“你?好一個你!棒梗屍骨未寒,我卻愛上了你。我就是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賤人,我是一個喪門星,我是一個天煞孤星,我剋死了所有愛我的人!啊!老天,你快把我帶走吧!”
一道閃電突然劈在了視窗的茶几上,“啪”,茶几四分五裂。
“老天,你劈準一點吧?我不想活了!”
又是一道閃電劈在張驕割腕的小刀上,小刀融化了,鐵水紅彤彤的、亮晶晶的。
紅彤彤的,像張驕的血。
亮晶晶的,像張驕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