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大見一個便衣警察(高階警員)、一個軍裝警陪著一個見習督察進來,連忙起身,張傑等人早就滿臉堆笑。
棒梗知道這不是港警秉公執法而贏得的教畏和邪不壓正,而是正比邪還邪三分,昨天見到李樂的囂張,那真的是毀了他三觀!
“梁sir,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便衣警比較客氣地說:“原來是向老大,這是深水埗警區的見習督察桂富榮,來到這裡是想向昨天失蹤案的兩位當事人瞭解情況。”
向老大顯然不適應這種客氣,受寵若驚地說:“梁sir,需要我們迴避嗎?”
“你們幾位請便。”
張驕這時給三位警察上了茶,棒梗看出了三位警察眼中的驚豔和一絲佔有慾。
他不快地問:“三位阿sir僅僅說失蹤案,而不是說之前的非法拘禁,是不是有所偏頗啊?或者說是避重就輕?”
便衣梁說:“賈先生,如果非要說非法拘禁,恐怕張小姐非法持械的罪名也不輕呀,為了保護張小姐,我們才只談後面的失蹤案。”
“ 阿sir,你說持械就持械?我們要有人證物證,這才是港島法治精神。”
桂富榮說:“感謝賈先生對港島法治的重視,我們承認之前有很不足之處。現在我們真的在保護張小姐,怕耽誤張小姐寶貴的時間,一旦出庭會增加了她拋頭露面帶來的不必要麻煩,所以請你們談談失蹤案吧。”
棒梗一聽是這個理,便不打算再追究了。
“我們在李樂總探長的辦公室,苦苦哀求無果。可能被他下了迷藥,當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在密林裡;後來天黑了,我倆又困又餓,睡著了,醒來意外地發現我們就在家的門口。”
便衣梁問道:“你們昨天在密林是幾點,又是幾點回的家?”
“昨天在密林裡,大概是下午三、四點吧,因為我們沒有戴手錶所以不知道確切的時間。回家看了電視和掛鐘是12點過十分。”
便衣梁偏頭問張驕:“張小姐,你們住別墅卻沒有手錶,我不信。”
張驕冷笑道:“我的身體沒有賈先生的好,他清醒的時間比我多,他說的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梁先生,手錶我的確帶了,可在警局被你們給搶了,上海牌的女表請你們賠給我。”
便衣梁尷尬了,“回頭幫你找一找,張小姐,你別抱希望好吧。另外,你知道是誰把你們從警局劫走,並把你們送回來嗎?”
“各位警官,我真的很感激把我們救走,並把我們送回來的人,否則我們將遭遇人生最黑暗的時刻。但我們沒有任何線索頭緒,所以對報恩無門很是遺憾!”
便衣梁接著問棒梗:“賈先生,你清醒的時間比張小姐長,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可惜我也沒有。梁sir,你剛才說失蹤案,又說我們被‘劫走’,這些詞好有深意呀?但我傾向於張驕小姐的說法,我們在警局得不到正義的庇護,卻被正義的人士救走,讓我們可以在這裡沐浴女王陛下的恩澤!”
桂富榮一聽,苦笑道:“我們都必須感謝女王恩澤的庇護。賈先生,你有沒有可能的感謝物件?”
“桂督察,我是M國人,我一直在感謝我強大的祖國對我的庇護,所以我首先的感謝物件可能是海軍陸戰隊。”
“那其次呢?”
“第二當然是英勇無敵的駐港英軍。除了他們,我想不出其他可以從警局救出我們的恩人了。”
賈棒梗殺了英軍,所以他在這兒投桃報李地給一群慫貨塗脂抹粉。
便衣梁接著問:“你們在密林裡有見過李樂探長嗎?”
“阿sir,現在11月了,林子裡蟲鳴聲都很少,所以靜得可怕。我不但沒見過李樂,連人聲都沒聽到,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