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不知囚禁了多長時間,但每天都想家人,都想殺死那個警察。沒了這個孽種,我想重新生活。”
“家裡還有什麼親人嗎?”
“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弟弟妹妹十口人,租住在一個不足二百平方尺的公寓裡(注:此刻港島居住條件很差,一平方合11平方尺),我課餘打工時卻被這個壞警囚禁了,我要回家重新開始。”
“可憐的孩子,宋便衣就在樓上,你隨我上去處置他吧。”
棒梗先上樓把宋便衣點了啞穴、移出空間,留了一把水果刀。
女孩上來,小聲哭罵著拿刀捅宋便衣。
棒梗下樓把地窖收拾一新,再上樓收拾殘局。他低估了女孩內心的傷害、狠厲,宋便衣簡直在享受凌遲之刑。
“孩子,給他一個痛快吧。”
“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她嘴上說著,一刀捅進宋便衣的左胸。
棒梗問:“孩子,你以後咋辦?”
“回去後繼續讀書,我要改變命運。”
“孩子,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兩萬,並且你全家搬這裡重新生活,房屋來源你自己編。你怕住這裡嗎?”
“他變成厲鬼,我敢再殺他一次。房屋?我就說你這個好心人包養我一年,送我的,行嗎?”
“唉!好好生活。房產證明和錢,我留下了,明天上午,你再回去找親人。”
“先生,如果你不嫌髒,我這身子報答你吧。”
“孩子,好好休息一下,這裡全歸我收拾。”說完,棒梗點了她的昏睡穴,把房屋收拾乾淨,吸了陰氣,注入陽氣,鎖好門窗走了。
把王世際、宋便衣和小嬰兒化為烏有後,他再次回到了義群總部。
一個醫生正在給傷員包紮,跛豪正在創造新的傷員。
所有釘過他的,除了老四,被他冠以“以下犯上、目無幫規”,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完了,再讓醫生包紮,這手恩威並施他自認為玩得漂亮!
棒棒等醫生走後才現身。
跛豪真是狠人,全身穿了十來洞,剛拔了釘包紮好,就用他左手扇著宋老三的耳光。
“宋老三,想抱M國人的大腿,等我死了!”
“老大,我以前規勸過你,咱們從內地逃難於此,剛翻了身,咱們為什麼要對付曾經的我們?甚至勾結警察,甘為他們的鷹犬?”
“宋老三我們才來,根基不深,稍有不慎就會被其他幫派吃掉!不勾結警察,我們更立不住腳,現在黃和毒剛起步,我們仰仗警方的事兒還多,你不要婦人之仁!”
“有句話說得好,我們沒辦法搶有錢有勢的人,卻把我們的雙手伸向最貧窮、最可憐的人,那我們追求的義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