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去義父那裡吧?”
“那你打個電話問問?”
“這麼晚了不好吧?!”
“我想張傑他們把訊息傳過去了,爵士可能正焦急等訊息,你打個吧!”
張驕想想,撥了義父的電話。電話沒響兩聲,便被接通了。
“哪位?”
“義父,我是張驕,我和賈生到家了。你還好嗎?”
“你沒事吧?!……沒事就好,真是蒼天有眼啊!你們待在家裡,我已經請雷諾過去了。”
棒梗插話道:“這裡不是雷諾的轄區,不好吧!”
“畢竟都是警察,會給幾分薄面的。”
“義父,槐花他們在嗎?”
“她們沒來,賈師弟傭人兩口子來了。你們沒事,真是謝天謝地!”
“義父,對不起,害你們擔心了……您早點休息……”
張驕很久才掛了電話,見棒梗還在收拾,罵道:“家裡是進了賊了嗎?”
棒梗心說此時的港警比賊還可怕,分明是匪。“驕妹,你想想侯哥會不會接了槐花去哪裡?”
“賈生,你說侯大哥機警,會不會見警察來,翻牆去接槐花,然後他們去附近躲起來了,等風聲平息了,他們再回來?”
“你分析的不無道理。屋裡亂糟糟的,我明天請一些家庭婦女來收拾吧。”
“賈生,你似乎太平靜了!槐花可是你立誓好好保護的妹妹,她不見,你居然有閒心收拾東西?是你太涼薄,還是你早知道她們很安全?”
棒梗心裡一驚,低估張驕了。“驕妹,我聽侯大哥說過他的經歷,應付這種場面不要太簡單了?!”
“什麼‘不要太簡單’是什麼意思?”
“就是易如反掌。這附近……這附近……咦,會不會去劉學姐家?”
“不會,有錢人都是聰明人,這個時候不會惹火燒身的。哦……會不會去啟明寺,槐花跟咱們去過那裡。”
“走,這在這裡苦等,不如去打聽一下。”
兩人出來後發現一輛車也不在,“土匪,把我的車搶走了!”
“賈生,會不會張媽她們開了一輛?剛剛忘了問。”
“哦,應該是,那咱們必須走路去了。”
“又不遠,咱們跑步去吧。”
幾分鐘後,棒梗敲響了啟明寺的山門,知客僧進去稟報了,不一會兒,槐花的哭聲響起。
張驕把槐花抱在懷裡親了又親。好一會兒,槐花才止住哭泣問:“嫂子、賈哥哥,遊戲做完了沒有,我想回家。”
白天時,棒梗真怕李樂的手下瘋狗式的亂咬人,現在主要匪首授首,是可以回家了。
侯三稱讚道:“槐花真厲害,遊戲全過程一點兒也沒哭鬧。”
悟空拉過棒梗問:“施主,我師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