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驕放下電話嚎啕大哭,一是因賈棒梗而哭,二是因槐花而哭,三是氣自己而哭。
賈棒梗失魂落魄地來到一樓。
劉婷婷安慰道:“大家都說上港大做好五件事:讀書+拍拖,上莊(即做學生會工作)+住Hall、Part-time(做兼職)賺錢多!我第一年選了讀書和住Hall。學弟 生活無憂,只做好前兩事兒就對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拍拖了,可惜港大里的花花草草、鶯鶯燕燕了。”
張卉聽見劉婷婷說的話,似乎包含了自己,此話也不宜於懷華小姐,嬌羞中帶著小姐上二樓去了。
吳博文笑道:“拍拖而已,這是人生重要的環節,失戀了可千萬不要走上極端的路。”
賈棒梗知道他跟張驕的感情之路不會太順利,以為換了一身馬甲,張驕忘記過去、倆人可以重新開始。
“教務長,出去喝一杯?”
“我老了,可不能去中環、蘭桂坊喝花酒了!”
“那我送你吧?”
“你看你看又來了,不講規矩!客人沒說走,你偏要送客人。婷婷,咱們走,主人都下逐客令了!”
“好的。學弟,你送完教務長,可千萬不要飲酒駕車,更不要醉酒駕車,太危險了!”
賈棒梗馬上想起前世讀大學時,他們學校就有老師因醉酒駕車開除了!
“謝謝二位,今晚我一定不喝酒。我才十四。”他感覺屋裡眾人疑惑的眼光,忙改口道:“說錯了,是17歲。”
吳博文高興地說:“你17歲,連進蘭桂坊的資格都沒有,我們港島法定的飲酒年齡是18週歲!”
“那教務長儘管放心,我送你後,隨便去轉轉。”
“你三番五次地下逐客令,我們走就是,不過把好吃的櫻桃拿出來我們帶走。”
“見諒見諒,怠慢怠慢!”賈棒梗說著,馬上跑到3樓,拿了三個牛皮紙袋各裝了兩斤。下來後,一袋給了張媽,其餘兩袋給了客人。
將教務長送回家後,他把賓士開回半山僻靜處收入空間,乘坐蝙蝠過海,二十多分鐘,他便來到文華大酒店。
他從窗戶進去,把侯三嚇得夠嗆,他忙把手中櫻桃、玫瑰花遞給他。
“堂主(注:偏門明堂),櫻桃我喜歡,送我一個大老爺們花幹啥?”
又搞錯了,賈棒梗忙道:“我剛剛得罪了張驕,你拿著花替我去哄她!”
“我一個老光棍怎麼知道哄女孩子?不對,你剛剛得罪她?你就在旁邊,你怎麼不回來看她一眼?我聽說她今天那可是心神不寧、頻頻出錯,被老師罵哭了好多回!”
原來大家都是被老師折騰的苦命人!不對,我不應該回來得這麼快!賈棒梗暗想著。
“幫派之事,你少打聽!你今天出去了吧?……那就好,你就說這櫻桃和花是你買的。我要趕緊回去,懷化會想我的。”
侯三見賈棒梗從窗戶走了,整理一下衣服,拿著東西上樓。電梯小姐看見酒店的貴客拿著花,那眼裡的秋波都快把侯三這個大木頭泡起來、飄起來!
侯三敲響了房門,婁曉娥開門了,“侯大哥,你怎麼來了?……張驕別哭了,侯大哥來了。”
她臉紅了,或許是被紅玫瑰映紅的!“大家這麼熟,拿什麼花呀?”說著,把花接了過去。
侯三兒沒好意思說那花是送給張驕的,他見張驕過來,把櫻桃遞給她。
“張驕,今天辛苦了,我出去散步時,碰到就買了點,希望你能忘掉煩惱。”
婁曉娥把花插在花瓶裡,抱怨道:“港島這邊的財會制度也挺麻煩的,我也是頭學大了,也被罵了!”
侯三看看這帶客廳的套房,比他單間強多了,“我這傷養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