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指著帶有殖民色彩、無數英文的股票憑證。
張驕認真地看看憑證,又看看唐天開,見義父慎重地點點頭,她言不由衷地說:“姓賈的,算你有良心。只是那該死的賈棒梗,捲了我的錢,讓我現在被道接受你的虛情假意。”
賈棒梗暗罵自己弄巧成拙,尷尬地說:“誰叫我跟那小子都姓賈,荒唐小姐,你以後不可任性妄為了。”
張驕這次聽清了,撲上來擰賈棒梗的軟軟肉,“義父,您看賈粳怎麼罵我的?荒唐小姐!”
賈棒梗忙說:“張小姐聽錯了,我叫你張唐小姐。”
唐天開歎服了:“小供奉,你忽大忽小的,讓我哭笑不得!我怎麼能讓驕驕改姓呢?!記住,你是長輩,以後當慎言。”
賈棒梗聞言無語了,誰讓他作繭自縛,看著張驕那驕傲的神情和紅嘟嘟的嘴唇,他不由得口渴起來,好在他現在是個天閹。
“爵士所言,我定會遵從。”賈棒梗說完,突然轉向婁振國,“婁董,我突然想起一句話,我們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因此食品公司讓唐爵士參與進來。”
婁振國正喝著茶,好整以暇地看熱鬧,沒想到賈棒梗思維如此跳躍,“賈先生以前說開糧油公司,現在又換食品公司,我快跟不上你的想法。公司股份你說了算。”
賈棒梗前世不懂公司運營,現在也不懂,前世聽說過一些人只拿一塊錢工資的騷操作,靠股息分紅以避稅啥的,於是謙虛地說:“唐爵士和婁董都是企業管理的好手,我一個外行不管內行,但我有個原則,公司股份我拿大頭,並且有最終決策權。”
唐天開略一思考,悠悠地說:“我出十萬港幣,小供奉以為能佔多少股份?”
賈棒梗看看婁振國,見他默不作聲,便說:“爵士,你佔10%如何?”
張驕怒道:“姓賈的,你一個子虛烏有的公司,我義父出資十萬起碼佔一半。另外我的這些憑證也佔一半。這樣算下來我們全資。算了,我們父女吃些虧,佔八成!”
賈棒梗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張驕,資-產階級的思維難道真會遺傳?或者她外公外婆在世時教過她?畢竟過去種地都是農民的‘家學’!
“唐爵士,令嬡真的需要管教,長輩說話亂插什麼話?”
唐天開制止了暴起的張驕,慢慢地說:“小供奉,十萬配10%的股份的確少了。如果我再拿出酒店10%的股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