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大門坐的賈棒梗早就看到張驕和婁曉娥進了餐廳。他聽了張驕傲慢而無禮的發聲,心裡暗暗搖頭:是什麼促使她變傲慢了?
出於愧疚和紳士風度,唐天開起身為二人拉開椅子。
張驕嘴上說著謝,大咧咧地坐下了,婁曉娥神色如常地恭敬坐下了。
唐天開親自為二人叫來茶點,笑問道:“張小姐,為什麼義演要你同意了?”
“唐爵士,我到過幾十個城市,在每個城市都是主角,我想義演應該徵得我的同意。”
賈棒梗不好拆穿她,靜靜地看她裝。
沈知秋冷冷地說:“張小姐是吧?你別小看我港島,這裡人才濟濟,我們還拿不出幾個像樣的節目嗎?”
張驕看到沈知秋身上的服飾,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羨慕嫉妒之情。
她掩飾了一下,正色道:“賈棒梗生前把很多歌都交給我,所以有些歌都得我來唱!
“張小姐,你唱沒問題,不過你要知道,這是義演,你分文不取,你還在長身體,別太累著自己。”
“反正賈棒梗給我的,我要讓他的歌廣為傳唱、家喻戶曉。”
“張小姐,你這話就太矛盾了。你既想要賈棒梗的歌廣為流唱,自己卻不允許別人唱,那怎麼傳唱呢?”
“要你管?!牛圈裡伸出馬嘴來。”
賈棒梗聽懂了,其他人聽不懂。
“張小姐,你這話啥意思?”
“這位小姐姐,我說賈先生多管閒事,胡說八道!”
唐天開忙打圓場道:“大家都別吵了,我一個孤老頭子習慣了清靜,沒想到今天這麼熱鬧,鬧得我頭疼。”
“有小孩子的快樂,你是體會不到的,所以趕快結婚、結束你可笑的單身,不要總盯著我老婆。”
這話很雷人,小輩們都不敢說話,張驕的話題也終結了。
“司徒會長,你真是個大老粗,也不看看場合,如果我是爵士,定然跟你翻臉。”
“賈老弟,上次我跟他翻了臉,好幾年不來往了。”
雷諾十分紳士地給沈知秋夾了塊薑汁紅棗糕,收穫了感謝。賈棒梗也十分自然地給張驕夾了小籠包,卻收穫了白眼。
“賈先生,我跟你不熟。”
婁曉娥見賈棒梗很尷尬,化解道:“棒梗,把小籠包給我,我喜歡吃。”
“婁姨,這個賈先生怎麼可能是棒梗,他連棒梗的1/10都趕不上;如果棒梗還有活著,他一定第一時間來救我們。”
謊話說十遍極可能讓人信以為真,因此婁曉娥越來越糊塗了。
賈棒梗看著婁曉娥迷惑的眼神,打心裡敬重她是一個勇敢而頑強的女性。“婁姨,如果賈棒梗真如張小姐說的那麼好,我一定向他學習。”
這時,侍者進來說:“爵士,婁先生一家到了。”
婁曉娥一下子淚如泉湧,跑了出去。
賈棒梗忙低頭擦了一下眼淚,原來婁曉娥是張驕和槐花的守護者,現在卻是婁家的小女子。
“賈老弟,我去看看婁董。”
“爵士,我去吧。槐花,你吃好沒,咱們去見譚奶奶。張小姐一起?”
“我想婁爺爺他們應該沒吃早點,他們反正也要來的,待會兒再見不遲吧。”
“行……吧!”
賈棒梗歎服了,抱著槐花出了餐廳,不管驚世駭俗,從二樓抱著槐花跳了下去,先婁曉娥來到婁振國跟前,“婁董有失遠迎,waiter,帶婁先生一家去二樓,算我賬上。”
事出反常即為妖,在婁振國疑惑的目光中,婁曉娥扎進媽媽的懷裡痛哭。
婁曉華不動,被妻子拉著走向二樓。
“婁董,這裡不是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