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滿離開不久,張驕進來了,看見賈棒梗臉上的掌印,半高興半心疼地說:“你怎麼被打了?你怎麼不還手呢?他又憑啥打你?你不能還手可以躲呀?”
賈棒梗被龍小滿勾起的愧疚湧上心頭,一把把張驕抱在懷裡,流淚了,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張驕笑道:“什麼對不起?你只能被我打,被我罵,他一個外人算什麼事,我找他理論去。”
張驕見賈粳不回答,還抱著她,嗔怪道:“M國人,我學了外國禮儀,擁抱一下就好了,你別得寸進尺,不知道見好就收嗎?”
賈棒梗沒鬆手,十分認真地說:“張驕,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以後誰欺負你,我跟他不死不休。”(這詞太熟了,呸!——作者)
張驕感覺自己心絃被撥動了,嬌羞地說:“你正在欺負我,萬一義父他們進來了,像話嗎?”
話音剛落,書房門口探出唐天開和槐花的腦袋,唐天開縮回去拽著槐花說:“小賈和張驕不在書房,我們去別處找。”
槐花不幹了,嚷道:“他們明明在,還抱在一起……”
“別嚷嚷了,你看錯了……”聲音漸漸遠去。
張驕擰擰賈棒梗,見他鬆開了,推開他,紅著臉說:“羞死了,這下大家都知道了。”
賈棒梗淡淡地說:“只要我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只要我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好有道理的樣子,是不是‘臉皮厚吃個夠’?”
賈粳憐愛地說:“對。這一個星期你是不是特別難過,你好像瘦了?”
“哪裡?形體、舞蹈、臺詞、音樂老師好過分,還有我吃膩酒店的飯菜了。”
“酒店應該開始嘗試譚家菜了?”
“還沒呢,可能廚師自認要學到家才好意思給義父品嚐。還有你不在,酒店優質的食材都斷貨三四天了。”
“對不起。我聽你反覆說酸菜魚,咱們請廚師做,好不好?”
“太好了,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兩人肩並肩來到花廳給大家打了招呼,臉漸漸被大家笑紅了。
賈棒梗忙說:“天色不早了,我去餐廳指揮他們做條酸菜魚。”說完,他落荒而逃。
他出了酒店,去外面亂逛了一圈,拎著兩條大草魚、許多酸菜、木炭和一些香茅草進了後廚。
廚師長見了忙說:“小供奉,這裡髒,想吃什麼口味讓他們通知就行,您不用親自跑一趟。”
“晏叔叔,我們想吃酸菜魚,親自交流比較好……”接著賈棒梗把酸菜魚的做法說了。
廚師長是專業人士,一點就通。
賈棒梗交代完畢,自己就在一旁做香茅草烤魚。
香茅草在廣東比較常見,是一種喜溫的中草藥,被用來烤魚在這裡是第一次。
後來他還要了兩隻雞,做香茅草烤雞,這是他在前世求學時愛吃的一道滇味燒烤。
十多道茶一同上桌,賈棒梗推著酸菜魚和烤魚、烤雞走在前,餐盤蓋子蓋不住的香氣讓餐廳裡的食客紛紛側目,真有小孩被饞哭了。(? ̄?? ̄??)??
包廂就坐有唐天開父女、龍小滿、婁家四人、沈知秋、雷諾和賈棒梗兄妹,共十一人,由於餐桌夠大,十八道菜擺放並不擁擠。
正待動筷,包廂門被農浩開啟了,“霍先生來訪。”
唐天開一看來人,忙站起身快步走向門口,眾人雖不明就裡也紛紛起身。
賈棒梗坐在末席,扭頭看見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進來了,似曾相識。
一聽唐天開的介紹,原來是不接受女王授勳的愛國鉅商,激動地快走兩步,伸出雙手。
霍巨人沒拒絕,聽著唐天開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