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問演出取得了圓滿的成功,賈棒梗卻迎來了老曾的咆哮,“棒梗,你小子到我們縣裡轉了一圈兒是不是明查暗訪去了?”
“曾伯伯,我怎麼敢?我只是在縣裡四處看看,順便給大家唱歌了。”
“但他們不相信啊,他們打電話給我,要求你正正規規給他們慰問演出一場。”
“曾伯伯,昨天中午我們在縣城演出了呀?”
“沒有你的演出是不完美的。許多群眾的確聽到你演唱今晚這首歌曲了,但是更多人沒親耳聽見,那是滿滿的遺憾。所以我現在來請你去我們縣廣播裡唱幾首,大家的高音喇叭都搬到地裡了,他們要聽著你的歌幹農活。”
老鄭一聽不樂意了,“老曾,你何必舍近求呀?在咱們這兒錄製,錄製好之後多整幾盤,到時候大家分享,你沒必要一個人吃獨食吧。老劉,你說是不是?”
“老鄭,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棒梗,就在這兒錄了。”
“我感謝各位長輩的厚愛,在這邊錄只是讓你們多聽一遍。去那邊錄,效果可能會不一樣。曾伯伯,咱們帶著配樂走。”
晏姝後來也去了NJ縣,賈棒梗每唱完一首,她便給他做一個小小的採訪。
全縣許多的群眾就這樣披星戴月,在涼爽的夜晚完成著小麥的收割,中午最熱的那幾小時,他們就在歌聲中甜然地入夢。
歲月如梳,把傷痛梳落;
時光如箭,讓不幸降落。
8月下旬,賈棒梗隨義演團來到滬市,受到了王領導等一眾幹部的歡迎。
經過兩個多月方語老師的教導,他已能熟練地與當地人對話。
“楊團長、棒梗,你們來義演,我們給予了極大的配合,但WH領導給我們也下了指示,多創作革命劇目。據我所知,你們曾經在北方上演的抗災重振‘人間有真愛’就不錯嘛?以後當重新演起來!另外我們排練的劇目也想演出一下,經受群眾的檢查。”
楊朝輝趕緊道:“謝謝領導的支援,我們明天晚上就更新節目,明早重新排練,並歡迎滬市的同行們傳經送寶。”
“楊團長,你太謙虛了,你始終很正。棒梗,你還小,不能為了成績啥歌都創作。”
賈棒梗也不知道他到底為誰傳話,還是乘機打壓。“領導批評得對,我這幾天趁義演團不離開這裡,我想去採購一些茶葉樣品。”
“你不參加也好,我批准了。楊團長,你就讓棒梗藉此機會散散心,我覺得他這段時間當臺柱子也的確太過勞累!”
“謝謝領導厚愛,那我明天帶妹妹出去採風。”
“去吧,不過張驕不能去。”
賈棒梗回到招待所,把會議精神給張驕講了,張驕平靜地說:“你們去吧,我不可能在你身邊生活一輩子,你也該自己獨立了。”
“傻丫頭,說什麼反話呢?”
賈棒梗帶著槐花連夜就走,讓猴三守護著張驕,兩個多月下來猴三的身手被他調得能對付三五個成年人。
黎明前,他找到了滬市偏門,交給他們信鴿和一萬多美金, 分別用於聯絡和買東西。
天亮時,他請出熟睡的槐花,慢慢行走在西湖的蘇堤上。槐花一睜開雙眼就看到了與眾不同的江南湖景,張口就來了一首張驕教的詩: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槐花,你好厲害呀。我還可以這樣理解,就是每一天不同時間來看,太陽月亮都會給她不同的顏色,她也會很美;一年四季,她也會風姿相異。”
“好看是好看,給我看餓了。”
兩人找了一個僻靜處,拿臉盆。打滿湖水,交換一小半空間熱泉,讓水溫不要太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