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開也有些慌亂,“師兄,都什麼時候了還嘴硬,小賈請勿動手。師妹,麻煩找個密室,我們單獨談談。”
“小師妹,你要聽了他的話,我還不如死了。”司徒雲醋意大發。
“大師兄,都這時候了,我也不藏著掖著,雲鵠、尚虎、雷諾,你們隨我們一起來。其他人原地待命。”
司徒雲的其他徒弟、徒孫或許是投鼠忌器,居然聽從了安排。
司徒菡茼假意攙扶著奶奶混進了裡屋。
唐天開見再無外人,便對司徒雲語重心長地說:“師兄,本來這事就是我們理虧,你胡攪蠻纏讓自己的顏面盡失,我無所謂,你讓師妹太為難了。”
他不等司徒雲回答,對賈棒梗說:“賈老弟,麻煩你扶我師兄去上首坐好,然後坐我下首。”
賈棒梗想想聽從了這一安排,其他人去司徒雲右側或坐或立。
沒有了挾持的司徒雲冷靜了,聲色俱厲地說:“老二,現在快給我一個交待!”
“師兄,你性子太急躁了,尚彪就是受你影響……跟你說了別急,你又想罵人。你且看小賈的戒指。”
眾人不解地看著唐天開從賈棒梗手指上取下那枚其貌不揚的黑戒指,慎重地遞給司徒雲。
司徒雲看了許久,有些激動地說:“這極像師父說過那個信物。”
“沒錯,你把它給師妹辨認一下……小賈,你說說此物的來歷。”
賈棒梗想想,覺得在賊巢裡說說江湖傳聞也不錯,“幫了一個老賊的忙,他硬要送我,還說我是啥明堂堂主。”
唐天開見小師妹看得差不多,直接接過來還給賈棒梗,“師兄,這信物的淵源你清楚嗎?我只聽師傅交代過戒指的顏色、樣式,其他老人家諱莫如深。”
“我聽師父說過,也是上面不斷流傳下來:我門曾受偏門恩惠,將本門戒指贈送偏門。師父交待見戒指佩戴者當以平輩善待。沒想到師弟跟這小子更有緣。賈老弟太年輕了,也太年輕了!”
司徒菡茼幾人都聽懂了,急道:“爺爺,難道我應該叫他爺爺?”
雷諾等人也尷尬地望著,果然大水衝了龍王廟。
司徒云為難地望了大家一圈,“祖訓不可違,長幼不能亂。你們還不見禮。”
賈棒梗見司徒雲雖然在情感上與唐天開糾纏不清,但在其他方面表現尚可!又見幾個大大小小的人忸忸怩怩地施禮,他大咧咧地受了。
“會長、爵士、師姐,現在都一家人,我本應不要錢,但……”
司徒雲似乎忘了剛才的劍拔弩張,大氣地說:“親兄弟明算賬,以前的事情我明瞭,不能虧了你。況且你初來乍到,我們理應照顧好你。”
賈棒梗暗罵:若不是自己實力強勁,你糟老頭子會不會搶了黑戒指,然後看在唐天開的面子上用三瓜兩棗打發我?還是唐天開更適合當會長,也不知道他們師父選接班人的。
唐天開如果聽見他的心聲,一定會告訴他:他們的師父也姓司徒,是師兄的族叔。
“多謝會長無微不至的關心,事不宜遲,咱們先救危重吧!”
尚虎一聽,高興地在前面引路,幾人來到另外一個房間,尚彪幾人已無力呻吟。
賈棒梗感嘆,在港島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這幫會居然有大院子,院裡足夠幾十人練武。
一個年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感慨,“司徒爺爺,我和爺爺盡力了。”
司徒雲高興地說:“葉神醫,感謝你和令孫勞心勞力,雲鵠,帶你葉叔前面休息。”
葉神醫看著眾星捧月般的賈棒梗說:“這位小哥莫非司徒會長心心念唸的高人?”
賈棒梗知道被他誤會為同行了,不動聲色地聽司徒雲說:“葉神醫,這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