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素娥一把把小女孩抱起來親了親,“這不是槐花小寶貝,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老譚,這是曉娥以前院裡的鄰居,來過我們家。”
槐花甜甜地叫道:“婁爺爺好。哥,咱們進去吧。”
婁曉娥擰著賈棒梗的耳朵,“棒梗,別以為你變白了我就不認識了,快告訴我,你們怎麼到的港島?怎麼變白的?”
“阿姨,我不是賈棒梗。你們隨我喝早茶吧。”
“小白眼狼,虧我以前不曾虧待你。槐花,讓姨抱抱。”
“婁姨……mua……我好想奶奶,好想四合院。”
“槐花別說了,我也想四合院,可咱們回不去了。”
賈棒梗突然發現自己代替不了所有人、所有愛。他只得說:“賈懷華,注意你的言行。”
婁曉娥又把玉手擰向賈棒梗的耳朵,“臭小子,有你這樣對妹妹的嗎?”
“有啊,我就是。你眼睛不近視吧?”
“什麼是近視,張驕呢?”
“在裡面應付她爸爸的知交故友。也不知道有多少是冒充的。”
婁振國冷冷地說:“賈棒梗,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該不會說我們吧!”
“哦,婁董事長,我見面就請大家早茶,是阿姨要敘舊。裡面請……這是婁叔吧,跟婁董真像!”
“鄙人叫婁曉華,這是我愛人呂蘭竹和兩個孩子。”
“破曉中的華夏,好名!嬸子也好名,佔了兩君子!”
“棒梗好,你好靚仔!十八了吧!”
“嫂子,棒梗才十四,我們京城出人才吧!”
“十四?也太高了。你家老豆呢?”
賈棒梗對粵語倍兒熟,用粵語答道:“家父早亡,嬸子裡面請。waiter,前面引路。”
婁振國帶著家人往裡走,賈棒梗斷後。正待他往裡走時,一個聲音冷笑道:“北方佬,打了人就這麼算了?”
賈棒梗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奈有人不識抬舉,衝入流氓群,一頓操作猛如虎,再次把人打倒一遍,還試了一下點穴之術。
“北方佬,留下名來,我三合會不會善罷甘休的。”
賈棒梗又是輕輕一耳光,“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留下地址,今晚十點我去拜訪。”
“好,有膽!如果你不來,那家人就去海里餵魚吧。”
“衰仔,你居然敢威脅我,相信不相信,你活不過六個時辰。”賈棒梗說著把陰氣打入他的膻中穴。
小頭目叫囂道:“北方佬,老子叫喪彪,有種留下名來。”
“我憑什麼把名說給死人。”賈棒梗冷冷地笑了,然後對排隊的人說:“你們如果是來冒充張峰故交的,請自己掂量一下吧。”
人群看看痛苦哀嚎的混混,散了一半。
大廳裡,張驕正跟婁曉娥淚水漣漣地訴衷腸。
她見賈棒梗進來,冷冷地說:“賈粳,帶婁姨全家吃早茶。”
賈棒梗不當舔狗,也冷冷回道:“你和侯哥就在這裡應付吧。真是奇怪,真把自己當落難的公主了。”
“賈粳,你想逼死我嗎?”
一哭二鬧三上吊,賈棒梗慫了。
婁曉娥忙摟著張驕說:“別尋死覓活的,好日子還在後面。棒梗,前面帶路,我第一次來這麼豪華的酒店吃早茶,驕驕一起?”
“婁姨,你們去吧,中午讓姓賈的請大餐。”
婁曉娥苦笑了,和家人乘坐電梯到了二樓餐廳。
賈棒梗給waiter一美元小費,然後請婁家入座,餐廳裡就餐的人紛紛跟賈棒梗打招呼,他知道這些人都是衝著他這個金主來的,微笑著跟他們互動。
一些有心人便跟氣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