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斌和司機扶著張忠明回去休息了,順便通知社員來賣菜。
秦效賢疑惑地問:“棒梗,你怎麼今天有點反常,平常你不會這樣咄咄逼人。”
“二外公,我有一種緊迫感,因為我感覺留在村子的時間不會特別多,所以我們要養成按照制度、計劃做事的習慣,用制度來約束人,而不是靠人情、靠關係。”
“你說的有些聽不懂,看來我們真的老了。”
“二外公、外公,簡單地說,我們以後把有些規章制度寫出來貼在牆上,讓幹部按照牆上的制度來做事,讓群眾比照牆上的制度來判斷幹部是否稱職。隊裡的事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公之於眾的。所以別說我舅舅可以當隊長,以後我三姨父或者黃五月都可以當。”
秦效忠覺得外孫厲害,“棒梗你別說了,我本來喝酒還沒喝暈,但你一說我就暈了。”
大家都樂了。
外婆突然問:“棒梗,你上次不是說很快就搬來嗎?怎麼又耽擱了好幾天?”
賈棒梗一聽要糟,趕緊說:“我去山上打野豬去了,讓奶奶告訴你們。”
屬燕山餘脈的後山,山高林密,一些地方仍有雪,可憐一些急切的小草被餘霜打低了頭。
賈棒梗大吼一聲,樹上的殘雪紛紛落地,引得攆山狗跟著狂吠起來。
走了半小時,攆山狗突然警惕起來,對著前方小心地吠叫。
他笑了,原來是白狼的親人們來了。
他在空間裡分解了一頭倒黴的野豬,拋給狼群,靜靜而滿足地看著。
狼王率先就餐,吃飽之後就來賈棒梗身前磨蹭,他不管狼王聽不聽得懂,說道:“白狼現在挺好的,沒有危險,長得帥氣,比裡面油光水滑多了,請你們放心。”
狼王效仿賈棒梗,靜靜地看著它的臣民聚餐。
突然,它低嚎一聲,狼群放開嘴邊的肥肉,開始朝棒梗來的方向包圍過去。
他趕緊讓攆山狗過去看看,一陣狼與狗交流後,狼群回來叼著東西朝後山深處跑了,攆山狗帶著三個臉色蒼白的人回來了。
“棒梗,嚇死我了。你看到狼群了嗎?”
“看見了,他們朝後山跑了,叔叔,這後山可別亂闖。”
“要不是來找你,我們怎麼會來後山受罪?對了,你這狗好像有多的。”
“叔叔,別指望它們,你們去找其他攆山狗換,兩條換我一條。您找我有何貴幹?”
“我們已經確定21號在先農壇體育場開義演募捐音樂會。”
“太好了,你們不用千里迢迢地過來通知我。要是你們沒遇見我,可能變成狼糞了。”
“因為安排了你的節目,我聽你唱那首‘陽光總在風雨後’,覺得很應景,這個時候需要你給大家加油打氣鼓勁。”
“我……”賈棒梗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從未獨唱過,怕是不能勝任。”
“我聽過你清唱挺好聽的,我相信你能行。還有,上午我去了你們學校,讓張驕唱了,她音色很好,你們小兩口一起唱。”
“叔叔,為什麼讓她拋頭露臉?”
“因為她形象陽光甜美,她上你一定上。你大男子主義要不得,別忘了婦女能頂半邊天。”
“我直接上,她就別上了。”
“賈棒梗,要不要我給你一個鏡子,不知道自己有多黑嗎?把你丟到煤堆裡,我要找半天。”
他見賈棒梗走了,忙叫:“別惱羞成怒嘛,開玩笑的。”
“我去打野豬。大黑,護送他們下山。”
沒了好心情的賈棒梗胡亂薅植物移植入空間,他空間裡的耕地已經超過十萬畝,糧食、肉食源源不絕地生產出來,部分食物加工出來才能減少貯存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