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回到前院東廂房,進入空間,洗掉玉臉上的鍋底灰,他特意模仿特種兵臉上的油彩。套上黑色的皮囊,他進入空間開始勞作了。
天亮時,世界一片銀裝素裹——下大雪了。這驚蟄節氣下大雪,哪是瑞雪兆豐年!
賈棒梗深深地為災區同胞叫苦,可雪成了天真小朋友歡樂的源泉。
“哥哥,去提雪,雪又不夠了,把你堆醜了不能怪我。”
劉光福說:“槐花,小叔去。”
他在劉海忠反覆的鞭打下,認清楚跟著賈棒梗一家有肉吃、不捱打。
在眾人的巧手下,賈棒梗被塑成劉海忠式的大胖子,被劉光福用鍋底灰一抹,膚色真像。
賈棒梗則比較用心地堆雪人,一大捧雪雙手用力一按,排出空氣變得緊實,逐漸地一米五左右高的粗胚形成,接著細雕。
他突然想起來張驕在北海滑冰的一幕,把他認為亭亭玉立比較好塑的美麗時刻再現出來。
閻埠貴被吸引過來說是維納斯,有人說是劉胡蘭,槐花覺得是長高的自己……只有張驕從賈棒梗那深情一眼知道是自己。
“好了,洗菜吃鍋子,這天氣最適合。”
閻埠貴附和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棒梗弄的鍋子就是讓人回味無窮啊!”
“的確,我弄的鍋子味道讓人記憶猶新,但我做的事卻讓人記不住一個好。三大爺,您說對嗎?”
閻埠貴聽了棒梗的話尷尬死了,“我們都念著你的好的,家裡有事我先走了。”
“張驕,今天水冷,我幫你們洗菜吧。”
張驕看了賈棒梗一眼,見他點頭便同意了,“光福叔,你要洗乾淨了。你不怕冷嗎?”
“冷有被打疼嗎?”
“我還沒有被打過,但我心疼過,知道都不好受。我進去找易奶奶給你倒點熱水。”
不久,一大媽笑罵道:“中午吃什麼鍋子,吃饅頭喝粥,晚上吃鍋子。”
賈棒梗想想,覺得還是跟他媽說一聲,去了正房裡屋說:“媽,我想今天搬去昌平。”
“下雪了,我不想躺了,你柱子叔上班去了,我好無聊。”
“你不能受涼的。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做。”
“聽說羊肉比較補,我能吃羊肉嗎?你說你要去昌平,那你走了,我白天怎麼辦?”
“我請朱奶奶服侍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