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怎麼走的。”這話說了等於白說。
“要什麼賬?昨天晚上的良種嗎?”
“對,賈棒梗真是婦人之仁,怎麼捐了一車?自己家裡啥也不是,啥也沒有!不是看在他是我們師門最小、最受寵的師弟份上,大家怎麼會動用各種關係把良種運到京城,從京城秘密基地運到車上……”說到這裡,他似乎說漏了嘴,不說了。
楊朝輝暗喜,“你們不用擔心,上級一定會給賈棒梗獎勵的,包括昨天晚上他捐獻的小零食。”
剛才還在質疑小零食,現在又要獎勵,真是說話如翻書。
“我們師傅說,良種錢給我們不妥啊,你直接給賈棒梗,並開具相應的票據和證明,儘快,事不宜遲!”
“行,那我們回京落實去,你會開車嗎?麻煩把這車開回去。”
司機看不見人時,說道:“領導,我怎麼看賈棒梗的師兄跟他氣質好像,長得也有點像,白白淨淨的臉上非要用鍋底黑劃上幾道,挺怪異的。”
“同門師兄可能有相同的氣質;正是因為他太白了,容易被人認真認出來,所以故意化妝了。你說咱們快點,能追上他嗎?”
“你彙報就10多分鐘的時間,他應該跑不遠。”
劉光頭看見自己車上的陌生人,感覺有些許的熟悉。“小夥子,好好的,白淨的臉怎麼畫上這樣的花紋呢?”
“劉師長是吧。您不覺得這樣有利於在叢林中躲藏;並且如果您手下計程車兵都是這樣的化妝,您是不是認不出來?於是在一定情況下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可保護他們的身份。如果再配上一些油,還可以保護士兵的面板不被曬傷。”
劉光頭眼睛一亮:“感謝你,請問你是誰?”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賈棒梗的師兄,特地跟你做生意來了?”
劉光頭看看四周,發現帳篷外沒人,壓低聲說:“做什麼生意?”
“劉師長,小師弟說你們不是想吃肉嗎?我們直接送來了活豬。如果你們不要,我們今晚就趁黑往京城送。”
“多少頭?”
“最多100頭?”
“100頭不夠,150頭吧。”
“劉師長,你這是在跟京城人民搶肉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