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想到賈棒梗像鬼一樣的師兄,突然就尿褲子了。劉光福看到許大茂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灘水,笑道:“許大茂尿褲子了,許大茂又尿褲子了。”
許大茂羞紅了臉,決定去廠裡洗澡。
賈棒梗把龍老太太和奶奶送到西屋,便回東屋做晚飯。
易奶奶自責地說:“早知道我還是讓春玲跟著你們,就不會被大傻帽抓小辮子了。”
小當笑道:“易奶奶,有錢難買早知道,再說我哥跟我嫂子又沒幹什麼壞事兒。”
“張驕,看來你們這婚約解除的真不是時候。”
“哎,誰知道以後呢?”
“要不你倆重新續訂婚約?”
“好啊!”“不行!”賈棒梗和張驕做了截然不同的回答。
空氣慢慢尷尬起來,直到司機師傅進來了。
不久,大家的話題還是慢慢回到了他倆獨處的事情上,慢慢知道全部事兒的師傅安慰道:“世上到處都有小人,不過還是好人多,棒梗這事兒沒什麼麻煩。”
然而麻煩上門了。街道辦和派出所都派人來了。女公安把張驕帶回她的房間做了檢查,張驕隱隱覺得事情不妙了。
派出所公安把賈棒梗帶走時,司機師傅攔住問:“公安同志請等一下……賈棒梗,門口那一大車救災物資怎麼辦?”
“師傅,你在這兒慢慢把晚飯吃了,然後開車送到冀省NJ縣,請他們和LY縣平分種子。事情並不急,你慢慢地開。我原計劃晚上陪你去,可惜現在不能押車了。”
劉光福說:“棒梗,我晚上去押車。”
“好!老太太、易奶奶、奶奶,你們不要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了。”
然而,這次他並沒有很快過關,他從派出所被打到分局,連唐仁、宋小慈都揍了他。這就詭異了。
直到柳樹跟他掀了底牌,“棒梗,老實交代,別仗著自己身手好、抗擊打就可以負隅頑抗。”
“我怎麼就負隅頑抗了,我們明明是練歌,你們想刑訊逼供、屈打成招嗎?”
“你沒有口供,我們依然會判你流氓罪、侵犯未遂、猥褻。”
“我跟張驕以前是有婚姻的,只是最近有誤會我們解除婚約而已,但我們一直相敬如賓。”
“張驕跟你解除了婚約,於是你懷恨在心,想侵犯她,雖然沒成功,但你用武力猥褻了她。”
“張驕怎麼說?”
“也不知道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藥,她也說你沒有侵犯她,但是證據表明你幹了,你是練武之人,所以敢做就要敢當。”
“那我判了之後,會怎麼樣?”
“槍斃!我們真沒想到你會墮落成這樣!要是在古代,你tmd就是一個採花大盜!”
“我不能被槍斃,我是有功的,另外我是天閹,我請求醫生給我鑑定。”
“證據不支援你侵犯張驕,但證據支援你猥褻她。你再有功,也不能躺在功勞簿上幹壞事!”
賈棒梗苦笑了,張驕他媽乾的事現在輪到他承擔後果了。(參見第146章—作者注)
“我柱子叔有沒有找大領導說情?”
“大領導給我打電話說一切按法律辦。”看來他只能越獄當黑戶、浪跡天涯了。
兩人沉默以對,柳樹突然說:“以後不會有人打你了,你想吃什麼我想盡辦法滿足你。”
“柳伯伯,斷頭飯嗎?”
“是的,我們分局欠你一個大人情,必須還。”
“不用還,我心甘情願的,又不是沒收你們錢。”
這時,審訊室的門敲響了,柳樹開了門,見是局長和兩個陌生人,“局長,您怎麼來了?”
“還不是為那小子,你在這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