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等人還聚在中院罵罵咧咧,看見何雨柱揹著秦淮茹回來,覺得晦氣,便回家了。
秦淮茹見全院只有朱家大嬸來幫她,嘴裡罵道:“人都死絕了嗎?關鍵時候啥人都靠不住!”
何雨柱制止道:“淮茹,醫生說小產裡最好不要動怒。”
“我能不生氣嗎?以前服侍老的、照顧小的毫無怨言,現在我遇上一點事兒,全都撒手不管了,做事有這麼涼薄的嗎?太寒心了不是嗎?”
“棒梗他媽,張驕被氣昏了,她們應該在西屋陪她。”
何雨柱緊張地問:“怎麼回事兒?這才幾個小時,怎麼弄成這樣了?”
朱家奶奶一面幫秦淮茹,一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了,最後補充道:“柱子、淮茹你們也知道我家很窮,在院裡就沒什麼發言權,所以別怪嬸子在關鍵的時候沒說話。”
何雨柱怒道:“tnd許大茂趁老子不在家,來欺負老弱婦孺,他還是人嗎?老子掄著大嘴巴找他理論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淮茹聽到眾人說賈棒梗奪了氣運之後,尋思開了,覺得自從兒子溺水醒了之後,她也哪哪不順,孩子都流產兩個了。
“柱子,別去惹是生非。”
“都上門欺負來了,這個氣我忍不了。”
“別去……哎呦,我又疼了。”
“好,我不去,等以後收拾他。”
朱奶奶關心地問:“淮茹,孩子保住了嗎?”
“朱嬸子,孩子沒了。不幸中的萬幸是子宮保住了。”何雨柱答道。
小當怯怯地說:“媽,我去看看嫂子去。”
“你也是個白眼狼,你媽還沒你那個沒過門的嫂子重要!”
“媽,我哥不在家,我嫂子昏了,我應該去看一眼吧,再說我又不是你的丫頭。”
“滾,快滾,你們賈家沒一個好東西,全部都是白眼狼。”
小當滿心委屈,從衛生院到家幾里地,她拎著很多東西,那也是相當累,還不能有半句怨言,於是不管不顧地走了。
“嫂子,你好些了嗎?你別哭,有什麼委屈就說。”
“哎,張驕不會真氣傻了吧,我家棒梗不應該娶個傻子,怕這傻氣往下傳!”
張驕突然說道:“張奶奶放心,我不會嫁給他,我要跟他解除婚約。”
其他四個面面相覷,龍老太太忙說:“好好好,一切都照你說的辦,馬上要吃飯了,咱們洗洗臉去東廂房吃飯好嗎?小當,麻煩你幫你嫂子打點熱水來。”
王春霖忙說:“讓我去吧,小當剛回來也挺累的。”
一大媽見王春霖進來問道:“春玲,我剛才脫不開手,情況怎麼樣了?張驕姐姐醒了,好像變了一個人。”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那些人怎麼胡說八道呢?瞧把孩子給傷的。你易爺爺怎麼還不回來呢,就等他吃飯了。”
“易奶奶,地震剛過,可能廠裡也受了不小的損失。像二大爺、許大茂都受傷沒去上班,易爺爺肯定在忙著恢復生產。”
中國人是經不起唸叨的,易中海這時回來了。
大家洗手坐定後,易中海先拿了一個白麵饅頭給龍老太太,老太太分了一半給槐花,然後說:“大家都吃吧。”
正待大家拿了二合面饅頭開吃時,許大茂在屋外說話了,“老太太,現在一大爺也回來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
“大茂來了啊,進來吧,你要老太太給你一個什麼交代?”
“一大爺,怎麼下午發生那麼大的事兒都沒人告訴你?喲……還有蛋花湯呢,你們過得真奢侈!”
易奶奶忙說:“槐花她媽不是小產了嘛,給她一點雞蛋湯補補身體,多的老老少少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