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說:“棒梗,一事一議,昨晚的事我們感謝你,但今兒的事兒,你沒處理好!”
劉海忠幫腔道:“不以惡小而為之,你玩什麼拱豬嘛,不是教賭博是什麼?”
賈棒梗冷靜地說:“拱豬是娛樂。午後我們玩拱豬是蹲馬步、是強身健體,劉家閻家叔叔自己發明創造去賭博,與我無關!”
他拿出張驕要自裁的小刀說:“就像這把小刀,是要殺人、殺敵還是自殺,與小刀的本身有關係嗎?你們兩家想打繼續打,不關我的事。最後我說一句,我們玩遊戲時,從來沒有提過‘賭博’二字。”
易中海見賈棒梗走了,板著臉說:“老劉、老閻你們就打吧,把他們四個鬧進派出所就舒心了?解成,你都成家了,還不把錢退給光天他們。大家散了吧,今天棒梗低價賣他拿命得來的肉,你們就記不住他的好?”
朱大爺忙說:“老易,我們一家都念著棒梗的恩,可沒亂說。”
“老易,別走啊。原諒我閻埠貴說話沒經大腦。”
賈棒梗一進西屋,就被秦淮茹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苦笑著給高湯加了空間水,和張驕兩人洗蔬菜。
“小驕,你別切菜像繡花、繡花像切菜,蔬菜最後要被嚼碎的!”
“要你管。”
“棒梗,我支援張驕,咱們廚師要講究色香味形、器名意趣……”
“柱子叔,我以後如果當廚師,你再教我好不好。我問你,蘿蔔、胡蘿蔔斜切、直切有何區別?”
“我爹沒說……你慢慢悟吧。開飯了!”
龍老太太見秦淮茹還在咒罵賈棒梗,便說:“小秦,你訓兒,我本不該插話,但飯前不訓子,讓我們安靜吃飯好不好。”
“老太太,這壞種跟他爹一樣,有幾個錢就亂來。”
賈張氏罵道:“對,東旭不亂來,怎麼會碰到你這個喪門星……”
“好了,罵無好話。孩子們還在呢,吃飯吧。”
婁曉娥涮了一片兔肉,放在芝麻醬麵一拌,放入嘴裡慢慢咀嚼,“這肉絕了,棒梗多涮點,你應該不餓的。”
棒梗氣飽了,加炭、加氧氣、加肉兩不誤,以後幫人要看物件。
正想著,尋求幫助和庇護的人來,劉光海和劉光天在門簾外大呼小叫:“老太太拼命啊,我爸要打死我們。”
龍老太太看向棒梗,“棒梗,你說幫不幫?”
“大年初一被人堵門求助,哪能不幫。”賈棒梗突然想起來今年沒迎財神和福神,衰神乘虛而入了。
他出門抓住劉海忠揚皮帶的手說:“二大爺又為啥事,初一打孩子不吉利。”
“棒梗,二大爺錯怪你了,你真的沒有教他們賭,是他們胡亂攀咬,所以我模仿一下負荊請罪。”
“二大爺我知道了,那就不用打了兩個叔叔,他們快要到說親的時候,這樣打小心他們以後不跟你親近了。”
“老子工資夠高了,不需要他們養;他們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你們在吃晚飯了嗎?涮鍋子吧,這麼香!”
這高帽戴再高,賈棒梗還是不想請他吃飯,但他媽出來請二大爺吃飯了。
賈棒梗扶著劉光福、光天兄弟回家,二奶奶正默然地做飯,見棒梗來了,高興地說:“棒梗來了,快請坐,吃了嗎,飯很快就好。”
“二奶奶,我吃了,來告訴您一聲,二大爺在我家吃。”
“那怎麼好意思。光福給棒梗泡你爸的好茶。”
賈棒梗忙勸阻:“二奶奶,您別客氣。我跟光福叔擺下龍門陣。”
“你這小子跟一大媽親,把她的家鄉話都學會了。”
“那我以後多跟二奶奶走動……光福、光天叔,賭博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