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哈哈大笑:“的確,這是在和平年代,否則,你劉光頭早死八百回了。”
“那不比個人武力,咱比行軍打仗。”
“劉光頭,你太丟人現眼了,一個校官跟一白丁比打仗?”
“那我在酒桌上打敗他!”
賈棒梗這下走不掉了,便去廚房再幫忙。
一屋子的軍人看著王春霖很是親切,光頭軍人說:“春霖,你媽可惜了,在世時跟我們說一聲,哪用得積勞成疾。”
大領導說:“性情決定命運!你們討論一下,誰把春霖領回去,我這裡不太適合她。”
光頭劉校官說:“去我家,一屋子的男的,就想要個閨女。大家不許跟我搶。”
越說不搶,搶得厲害:地裡的小白菜——王春霖終於成了香餑餑,不知為何,她只想去棒梗家。
李奶奶說:“大家別想當然了,春霖還是在我家,只是平時住賈棒梗那裡,她難得有個不錯的朋友。”
王道輔說:“可惜棒梗定親了,要不春霖把他搶過來?!”
一屋子的“對對對”、“好好好”,把王春霖羞得抬不起頭來。
“你們都是大老爺們,春霖的緣份還早呢!你們去樓上書房聊吧。”
一小時後,開了兩桌,賈棒梗被劉校官抓住拼酒。
“劉伯伯,我才14歲,不能喝酒。”
“14歲,老子就從少林寺出來,鬼子都殺了好幾個!喝,在部隊老子早就關你禁閉了。”
賈棒梗看著四整箱茅臺酒,心思動了,“大領導,今天中午的菜保健價值特別高,你們別喝酒,我一個人想把它喝了。”
王春霖忙說:“你別喝那麼多酒,會死人的。我在村裡的時候,經常看到一些人沒錢給家人買東西,卻有錢喝酒,然後喝死了。”
“沒事兒,我只是想給這些伯伯叔叔一個教訓,什麼才是喝酒。”說完賈棒梗擰開一瓶酒,往嘴裡一倒,“好酒。”
一連倒了五瓶,被大領導制止了,“棒梗,你真沒事兒,要不要去醫院?”
“您放心,我絕對沒事!喝酒拼酒量太差勁了,喝酒要喝出意境,像李白斗酒詩百篇,咱們喝酒那也要喝出味道,這剩餘的三箱我買了。”他說完,數出三百塊,抱著茅臺酒就要走。
大領導冷啍一聲,室內空氣一滯、溫度一降,賈棒梗覺得自己有些過,酒精多少被口腔吸收了,那部分讓他頭腦有些發熱。
他剛才借倒酒之際,直接把酒收入空間,用一個古董瓷罐裝著,準備以後賣個大價錢。
“你錢多嗎,在這兒顯擺什麼,出去。”
賈棒梗沒想到他好像步了許大茂的後塵,被趕出別墅了。只是可惜那三箱、七十二瓶茅臺酒。
“傻柱,你這個繼子以後不要帶過來了。”
“我倒是覺得這小夥子可以,上次不多話,這次酒多了、話也多了。春霖你去看一看,他別在外面醉了,大冬天的,小心出事。”李奶奶吩咐王春霖。
不一會兒,她進來了說:“棒梗哥騎車走了,騎的線路是筆直的。”
“傻柱,你這個繼子以前喝過酒沒有?”
“回您話,他滴酒不沾。”
“劉和尚,你開吉普去看看,別在中途醉倒了。”
“好的老連長,酒給我留幾瓶。”
一刻鐘,他回來了,“那小子的確沒事,身體太能解酒了。他說估計能喝一箱。”
“你看他多浮躁,以前跟張峰家的糾紛,多少跟他浮躁有關。”
“老連長,棒梗跟張家獨女定親了。”
“此子心術不正,所圖甚大,張家人財兩空。”
何雨柱急道:“領導,我這繼子還給胡